“如今想通了。觉得手里有些权力,非常不错。师父那边处理好了吧?”
"在后山的药庐养着呢,刚喂了参茶,她才刚醒就要盯着小徒弟们晒药材。"他轻笑一声,"那边百年灵芝、天山雪莲应有尽有,够她老人家忙一阵了。"
直升机舱门关闭,风声渐息。他修长的手指拨开我额前的碎发,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当年你父母走的时候,江家那些老东西没少给你使绊子。现在……"他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他们要么在东南亚挖矿,要么在非洲养蛊,总之,都很忙。"
我轻笑出声,指尖在他喉结上轻轻一划:"这么狠?"
他眸色一暗,忽然低头凑近,鼻尖几乎贴上我的:"还有更狠的,姐姐要不要试试?"
机舱内的温度似乎陡然升高。我抬手抵住他的胸膛,似笑非笑:"先把我放下来,丁少爷。"
他纹丝不动,反而收紧了手臂:"不放。"语气里带着几分执拗,像极了当年那个跟在我身后寸步不离的少年。
我无奈摇头,却也没再挣扎。窗外,云层被朝阳染成金红色,远处的城市轮廓渐渐清晰。
"对了,"他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你以前最喜欢的那家糖铺,我买下来了。"
我挑眉:"就因为我小时候偷吃被抓,你记到现在?"
他低笑,胸腔的震动透过衣料传来:"嗯,记一辈子。"
直升机掠过城市上空,朝着江氏大厦的顶楼停机坪飞去。阳光透过舷窗洒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我闭上眼,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
回家,似乎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