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不住的呼痛、无力支撑的手臂、垂下来的身体。

“哥哥……”苏云卿可怜巴巴地看向某人。

“起来站好。”很难得的,许扶桑没有哄,而是肃声命令道。

苏云卿见状,收了表情,起身直立。

“出发之前,你打抑制剂,我问你打的是哪种,你跟我说短效。”

“五年限的‘短效’?嗯?”

二人一站一坐、一问一答。

许扶桑又神态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