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清算。”
“基于刚刚我们达成的共识,隐瞒的账也不跟你算了。所以,现在打你就一个原因你骗我。”
他用六成力试了下手,才继续道:“没有数,这根打断为止,认吗?”
许扶桑恭顺点头:“我认罚。先生,您打就是。”
实话实说,许扶桑一开始不觉得鸡毛掸子能有多疼。
但当道道凶狠甩在他身上时,他才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鸡毛掸子,而是加固过手柄的。
“嘶……”一上来就是噼里啪啦的一连串重责,许扶桑还没来得及适应,左右躲闪了一下。
“趴不住的话,把他们叫过来按着你?”苏云卿动起手来就没了方才有商有量的样子,显出些腹黑来。
即便知道这人不会真的这么做,许扶桑还是架不住这话带来的耻感。他深吸了口气,逼自己维持好姿势。
许扶桑知道苏云卿手有多黑,也知道他有多讨厌人撒谎。
而此刻,当某人朝着同一处接连不断甩了三十下之后,他对这二者都有了更深刻的记忆。
“先生,云卿……”
许扶桑觉得那一道棱子起码已经肿得高出二指了,可某人还在叠着伤,仿佛要以此为基准,将屁股劈开四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