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扶桑解下了他背负的沉重枷锁,反手往自己身上套去。

而这人不将其视为桎梏,反而把这当成拉住他的引绳,对此甘之如饴。

在这变换之中,一人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宽容,一人讨到了朝思暮想的管束。

苏云卿用了三次深呼吸的时间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继续吗,云卿?”许扶桑仍旧跪着,抬头看着人。

苏云卿点了点头,一指床榻,“躺上去。”

许扶桑暗觉不妙,但动作上没有迟疑。

身后的伤压在身下,疼得想起身逃避这样的罚。

“躺好。”那人抓了根长棍,威胁般在人身上轻压。

许扶桑只得逼自己强忍着疼,手忍不住抓向床单,却碰到了手上的伤,又是一阵剧痛。

他可怜巴巴地偏头盯着苏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