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开口求饶,只用含泪的双眸看着那人。

装乖最可行的方法不是对着命令事事恭顺、展现出乖觉服从。

而是要恰到好处地显露脆弱,让人看见痛苦、再呈现出艰难克制的戏码。

但很可惜,许扶桑遇到的是苏云卿。

那人漠视他的眼神,只冷声问着话:“这种天气,你穿着件短袖站阳台上吹风,到底是想干嘛?啊?”

“我……我就是想冷静一下……”许扶桑不敢大幅度动弹,只小心地调整着脑袋与那人对视。

“云卿,我身体很好的,吹一会儿风不会怎么样的……”

“你说的‘一会儿’,指的是多久?”

许扶桑愣了一下,犹犹豫豫道:“半、半小时……”

苏云卿眸光一厉,一手抓住许扶桑的双侧脚踝,直直就往上举。

某人意识到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开始疯狂地挣扎。

这一瞬间的耻感直接逼得许扶桑的大脑过热,再也保持不了理智。

“云卿、云卿”

“别、别这样……”

“我错了……”

苏云卿没有理会,动作粗暴,强行将这人的腿举到与身体垂直的角度。

这个姿势,学名叫做尿布式。

苏云卿见人仍旧反抗,抓着长棍的右臂毫不留情地往人大腿上抽了三记。

因为姿势而被迫绷紧的皮肉本就异常敏感,此刻在剧烈的锤楚之下更是引出了一串失控的哀嚎。

“啊……别、不要……”那人往后挪着身体,试图将双腿从苏云卿手中抽离。

“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那人一声声认着错,软了声调,听起来十分可怜。

“许扶桑,要我拿绳子把你捆成这个姿势吗?”苏云卿紧了手上的力道,拖着人脚踝往自己跟前拉,对抗着那人逃避的力度。

“呜……”得了威胁的人低低地哭着,连他自己都分辨不出,眼下的抵触到底是因为疼还是羞。

他放弃了抵抗,但仍含着哭腔喊人,试图得到一些饶恕:“云卿、云卿……”

苏云卿沉下来的脸色并没有因此而产生半分好转,他掂了掂棍子的重量,重新抵上了某人大腿,“本来打算只罚30,但既然许队身体很好,那想来翻个倍也该受得住。”

许扶桑拼命摇着头,“换个姿势好不好?云卿、卿卿……”

“许扶桑,”那人冷冷道,“六十,忍好。”

苏云卿又抓着人脚踝往前按了按,几乎让许扶桑的大腿贴上胸腹。

下身以这种屈辱的姿势暴露在空气里,许扶桑一下子变得面红耳赤,甚至连身上都染上一抹浅粉。

许扶桑的大脑很明确这是惩罚。

但身体的本能却错把责罚与玩乐混为了一谈,在这种羞耻难当的境况里起了反应。

许扶桑一边试图用大脑控制某处冷静下来,一边挪着身子试图遮掩一二。

然而他忘记了,在这样的姿势之下,苏云卿对他身下的这些反应一览无余。

那人的反应不是戏谑与嘲讽,反而格外严肃,“我罚你,是为了让你爽的吗?”

“我……不是、我……”许扶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语声错乱。

“回答我!”是呵斥。

许扶桑有些害怕,刚在肚子里打了两句腹稿,就被身体先一步坑害。

某人的性器挺立着,竟在这一声砸下时往外流出了些清液。

苏云卿眯了眯眼,不再逼人开口,而是自顾自举起了棍子,往人腿上砸去。

这样的姿势之下,皮肤被抻拉得更紧,而耻意更是催化着感知。

痛楚被放大了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