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速度却很快。”

“这宅院里的摆饰都快烂光了，连铜镜都花得看不清脸，但是露天的回廊却还在，怎么看都是这十年来有人勤于修缮。”

杨无间走到院中角落。

虽说香烛是寻常拜祭都会用的，但这儿香烛的用量未免有些太大，与其说是有人来吊唁，不如说，是有人以此火烛照明。

他捡起几张地上的黄符，上头的字迹清晰可见，该是最近才有人来过。

杨无间想了想：“不出意外，晚上传出的异响应该是有人在修缮房子，只是为何要装神弄鬼呢？”

两人又在院中转了一圈，这时终是听不见任何动静，意味着方才跟着他们的东西已经离开了。

沈青石道：“那东西如果是人，该是两腿残疾，但是，寻常下肢瘫痪绝不可能避开我们那么久，一定有功夫傍身。”

“有功夫的残疾，和这阴宅有关系？”

杨无间若有所思，而这时，内院传来周槐的哼哼，人已醒了。

“我又犯病了？”

周槐每次遭祟，醒来后总是记忆全无，而这次他最后记得的，是一个全身血红的东西在黑暗里快速地朝他爬过来。

杨无间硬接了他一掌，至今还感到身上隐隐作痛，没好气道：“大少爷，难怪你爹不敢让你在家里呆着，你这邪病每次发作祸害的都是身边的人。你对沈小哥有什么看法直接说出来，怎么回回都冲着他来，还下死手？”

“那个，我其实也不是……”

周槐实在不好意思说，他对沈青石唯一的意见，就是似乎相比于自己，杨无间更中意沈青石。

而许是因为他心中有鬼，只要犯病就会对沈青石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