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

+

【废稿版本2.】

“……”玛尔略一停顿:“你在闹什么别扭?那是你自己。”

“不。”龟甲坚定地回答:“那种得不到主公大人的爱的丢人模样才不是我。”

玛尔无情道:“我现在也不爱你。”

龟甲有些脸红:“嗯、嗯嗯,我知道的,主公大人……”他莫名有些扭捏起来了,抬起手想扶扶眼镜、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他没带眼镜,只好顺势揉了揉鼻梁:“那,我看到的最后的画面是……?”

“没什么。”审神者轻描淡写:“让你好受些罢了。”

付丧神低下头,好一会儿,几不可察地哽咽一声:“呜”

“嗯?泪腺没治好吗?”

“不、不是的,您的手入非常成功。”龟甲轻声说:“您……您痛吗?”

玛尔屈指蹭去他眼尾尚未成形的泪花:“不痛。”

“怎么会不痛?我以前我觉得剥皮就已经很痛了,可是那种、刺入脑髓的感觉,更痛啊。”龟甲感同身受,看上去比玛尔这个当事人更遭罪更委屈。他捧着玛尔的手,甚至有种代替自家主人痛痛快快哭一场的冲动:“您怎么会不痛呢?我不想让您疼。”?26/88

“剥皮啊,心脏被风干的感觉更难受些。”玛尔随口评价了一句,然后揉着龟甲的脸安抚道:“别哭。我不疼。”

龟甲看上去更难过了,整只龟都低落得要褪色了,又硬生生被玛尔的话给吊起来:“……您刚刚说什么?什么、风干?”

玛尔拍拍他的脑袋:“先去洗个澡。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龟甲遵从了命令,浑浑噩噩的,脑子里一直在回荡玛尔漫不经心的话。

风干?什么风干?心脏被风干??

他一整天都在想这句话,直觉给了他令刃疯狂的答案。

当龟甲叹了一天的气,用忧心忡忡的表情看了玛尔一天,并欲言又止地叫了玛尔一天的‘主公大人’之后,审神者也叹了口气,在晚上把这只龟又提溜了到床上:“好好睡觉。”

龟甲欲言又止:“主公大人……”

“你想问什么?”

龟甲蹭到他身边,下巴搁在他肩上:“您早上说的那句话。”

“我想了解您。”龟甲轻声说:“正如同您包容了我一样,我也想为您分担。”

想要跟主人更亲密。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无论是哪里,都想和他紧紧贴靠在一起。

审神者实在是太过于无懈可击,他在现在找不到任何可以插足的地方。虽然很不甘心,但龟甲不得不承认,目前的他对玛尔而言就是可有可无的。

他能做到的事情,山姥切国广和鹤丸国永也能做到,而他们能做到的,他短时间内却做不到,就算他做到了,玛尔自己也能做得比他更好。更要命的是,审神者完全不是沉迷性爱的类型,看刃如看狗,这让他最后一点可悲的优势也荡然无存。

‘现在’无法立足,‘未来’为时过早,那最好的选择,莫过于‘过去’了。

他完全可以成为最了解审神者的刃,以此得到比所有同伴都更加亲密的位置他或许,能在审神者冰冷的心里,留下一滴暖暖的水。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审神者瞥了他一眼:“好吧。”

在绝大多数维度里,‘慕强’心理普遍存在。有人把强者当做高不可攀山峰,某种领域的传奇,景仰、敬佩、供奉;也有人……有种族,生性好战,以超越、战胜、征服高山为乐。这种狩猎强者的行为代代传承,成了一种传统,一种文化。

“在我小时候,”这个开头就把记忆拉回了很多很多年之前,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