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又穿过了窗纱。审神者脱下风衣挂在门后,宽肩窄腰,腰带束紧的腰线吸引了龟甲的眼神。

那腰他昨晚亲身试过了,贼棒。

玛尔伸手在龟甲眼前晃了晃:“早安。”

付丧神脸色还有些苍白。他怔愣片刻,柔软了眉眼,笑容温软眷恋:“早安……主公大人。”

玛尔垂眸看他,抚摸他的脸庞:“昨天做了特别的梦吗?”

“是呀。”龟甲笑起来,笑容颇为甜美。手覆上玛尔的手背,侧头亲吻主人的掌心,又歪头心满意足地蹭蹭:“我做了个美梦喔。”

“嗯?”

龟甲抬眼直视他,眸光灼然、盛满一捧阳光:

“我梦到了您呢。”

有史以来做的第一个美梦,是因为有你。

“我一直、一直都想梦到您。”龟甲使劲蹭蹭玛尔的手:“虽然总是有不相干的人干扰我,但我一直都试图在梦境里寻找您的踪迹。”

他放任自己被拽入噩梦的阴影,只为了在乌云里捞出一丝金光。

因为是重要的人,所以,那也是重要的回忆。

龟甲邀功似地强调道:“我终于梦见了您呢。”

玛尔仔细看他一会儿:“但是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啊……那是因为……”他顿了顿,“梦境最后有些奇怪。”

审神者嗯了一声:“你是梦到了我的记忆啊。”

“哎?这么说,最后那是”龟甲紧张地倒吸一口冷气,“您是受伤了吗!?”

“不是,只是让你好受些的手段。”玛尔轻轻揭过这个话题,转而解释道:“那段记忆是我放进去的,用于修补你受损的大脑。你离开本体的距离过长,触动了大脑里的术式。等我察觉的时候,它已经烧毁了你的一段记忆。也就是说,你的脑海里,破了一个洞。”

所以他从和龟甲相关的记忆中裁下一段,放进了龟甲的大脑里。

龟甲忧心忡忡:“您真的没事吗?”

“没事。”

审神者不动声色的脸很有欺骗性。龟甲半信半疑,换了个话题:“那您还记得吗?那段和‘龟甲贞宗’的记忆?”

“记得。那还是我的记忆,只是复制了一段而已。”

于是付丧神白净的脸色立刻就黑了半分,咬牙切齿地小声嘀咕:“呵,那只赖在主公大人怀里发情的母猪,居然被主公大人记住了……真是令人嫉妒……”

“你在生什么气?”

“那家伙跟主公大人共浴呢,主公大人还帮他擦背,还抱他上床……”

然而玛尔并没有理解他的点:“所以,你在生什么气?”

“……因为我没有过啊QvQ。”

玛尔依然无法理解龟甲的低落:“那就是你。”

“可是,完全没有记忆呢。”龟甲眼巴巴的,拼命暗示:“被您抱在怀里抚摸的感觉、勾引您的感觉、被您取出玩具的感觉……我完全没有印象。”

玛尔无动于衷:“那也依然是你。”

夭寿了,主公大人是真的听不懂他的暗示吗QAQ!

龟甲一把抱住玛尔的腰,大声:“所以主公大人我们再来一次吧!!”

玛尔低头,纹丝不动。龟甲抵在他腰间的脸面泛红潮,神情亢奋:“您先把我捆成那个样子,然后尽情鞭打我一顿,在我的身体里中出、填满我的肚子,把我肏成母猪一样的样子~啊啊、让我在您怀里被干得只能哼哼的猪叫吧吧吧稍微碰一下就会控制不住地喷水!再然后我们再去浴室里玩吧~您再对我、哦不,由我来也是可以的!我会好好为您擦背的!用哪里擦都可以喔~啊、呵呵呵……想想就好幸福啊,主公大人……”

抱紧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