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照顾你。’】

一辈子。

那时的龟甲贞宗还不懂这句话的分量。直到很久以后,他还会时常想起这句话,然后转头去找主人用他最喜欢的方式重温当年没有感受到的温情。

尽管没听懂,但龟甲贞宗已经习惯了服从命令:“……是,审神者大人。”

玛尔试图回忆起一些人类之间比较温情的互动,然后生性好战的凶兽无奈地发现,他的记忆里不是在战斗,就是在准备战斗

就连他唯一亲近的母亲,最亲密的事情也只是互相舔舐伤口。

嗯,山姥切国广……不撒娇。鹤丸国永……成天只会蹦跶。

最终,他只能摸了摸龟甲的脑袋。

付丧神非常配合地歪头蹭他的掌心,像只小猫一样,抖着毛,软软地蹭他。

玛尔犹豫了一下:“嗯……乖。”

龟甲的眼神乖顺得要命。

玛尔又摸了摸龟甲的脑袋,已经渐渐找到了手感。

审神者蹲下来,把手伸入水中。以他的指尖为中心,平静的水面上荡开一圈圈金色的波纹。

纯净的灵力被毫不吝啬地灌入浴缸,整个浴室内的灵力瞬间充裕起来,水体甚至变成了浅金色。

灵液波动着,轻轻吹拂龟甲满身的疮痍,丝丝缕缕地渗入他的身体。那些可怖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愈合。

龟甲贞宗连一丝好奇也没有,依然一派乖顺。

玛尔掬起一捧水,浇在龟甲身上。水珠温柔地洒落在付丧神的肩脊,在鲜血淋漓的背脊上晕开一条浅红的痕迹。

审神者直接把整缸水都灌成了金色。

这样大手笔地耗费灵力,只为了给一把打刀治疗。被任何一个审神者看见了都得大呼败家。

玛尔在浴缸边蹲了很久,才等到龟甲身上的肌肤愈合得差不多。

审神者不抱期望地问:“会洗澡吗?”

龟甲回了他一个娇媚的笑。

他这么一笑,玛尔就知道他肯定没听懂。

审神者拿起毛巾,沾了水,生涩地把龟甲贞宗身上擦干净。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力道重不重,因为龟甲压根就不会说,他也压根没干过这种事情。只能尽可能地放轻了力道,一遍遍地轻轻地蹭。

龟甲贞宗的眼尾泛起了艳丽的红晕。

“呜……”他低低地、甜腻地呜咽一声,难以抑制地呻吟起来:“呜……嗯、嗯哼……呜嗯……”

玛尔皱着眉停下:“疼吗?”

龟甲眼眸含春,色气地舔了舔唇,把粉嫩的唇瓣舔得油光水滑:“疼~?”

说着‘疼’的样子,居然是兴奋的。

在人类的思维里,‘疼’是件不好的事吧?

审神者疑惑地探了探付丧神的额头:“你很高兴?”

“高兴~”付丧神甜甜地笑,“大人、在爱着我……”

只是帮忙稍微擦一下身体而已,就这么高兴吗?玛尔顺手又摸了摸小动物似的龟甲。

“哪里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审神者换了条毛巾,“一定要说,明白吗?”

“明白,审神者大人。”

龟甲很乖巧。

然后玛尔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把刀的不正常程度。

龟甲贞宗明显误解了他的意思,在他帮忙洗澡的时候,发出了婉转的颤音:“嗯、嗯啊……大人、母猪……嗯、您低贱的母猪、正在、发情中~嗯、嗯啊……唔、乳头、立起来了啊……唔、母猪的、下贱的奶子好痒……啊、嗯嗯……屁眼也、正饥渴地流着淫水……整只猪、嗯、都已经……嗯、淫乱起来了……”

对人类没兴趣的异族生物完全不受影响,由着付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