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自己认真地控制手下的力道。

“啊啊、嗯……大人、嗯?”龟甲看审神者漠然的表情,顿了顿,嗓音娇媚:“奶子、有点痛……”

玛尔手里的毛巾刚举起来,看看龟甲胸前发紫的乳头,又放了下去,掬起水浇。

水珠怜惜地舔过付丧神胸前的伤口。

“唔、啊啊……求、求您……您、淫乱的母猪、啊……给、母猪……播种~?”

龟甲贞宗的脸上露出了淫浪的痴笑。

龟甲身上的红绳陷得太深,玛尔索性直接用指甲划它们,在伤口彻底愈合之前,把深陷的麻绳一点点拉出来。

龟甲贞宗瞬间惊慌起来:“大、大人?母猪、做错了什么吗?请您随意责罚”

嗯?

“是叫得不够浪吗?”付丧神瑟瑟发抖,“还是说、奶子不够肿?”

玛尔一把握住龟甲自残的手:“怎么?”

付丧神的眼睛里第一次溢满了悲伤:“审神者大人……不、求求您……母猪、不被绑起来……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