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尔:“停。”
这把刀只会说这些话,一旦他问点别的什么问题,就什么也不会说了。
而且这把刀也不叫‘主人’,只叫他‘审神者大人’。
玛尔把这件事暂时放到一边。
龟甲贞宗便又乖顺地闭上了嘴,然而这还没完。
他似乎很熟悉这个套路,先是象征性地顿了顿,便动起来想要做出个什么姿势:“求您惩罚低贱的母”
玛尔:“停。”
审神者刚想摁住他满目疮痍的身体,又想起了自己的决定。
嗯……要试着温柔地对待这把刀。
他皱起了眉。
龟甲已经娴熟地转过身,深吸一口气,把脸和身体都埋进了水里,肩膀抵住了浴缸底部,只留下一个挺翘的臀部飘在水面上摇晃。
臀部同样伤痕累累,臀缝间被一条红绳深深地勒住,两颗睾丸和阳具都被缠得变了形,嫣红的后穴里不知道被塞了什么东西,开裂的穴口肿得发紫。
在大腿根部,竟然还被烙了血红的印。
‘肉便器’、‘中出性奴’、‘淫贱母猪’……还有些意味不明的‘正’字。
这些,是人类的性趣吗?
他没见过人类交配,也不清楚灵长类交配是什么样子。不过按照他所了解的,把承受方伤害成这样,那施加者的行为可以用‘过分’来形容。
这把刀,别说放到战场上了,再怎么安全的地方,以他这个样子,也能把自己饿死。
好歹也是已经缔结了契约的刀,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所有物了。那么,他当然要负起责任来。
审神者看着龟甲沉在水底的脑袋。发丝漂浮着,人一动不动,连个泡泡也没有。
这种状态的刀,也会‘逃’吗?
那双茫然的银灰色的眼睛在他眼前一闪而过。
玛尔倒也不介意养着他,养一辈子也无所谓。
“头,抬起来。”
龟甲贞宗真的只是抬起了头,然而依然没能浮出水面。
审神者已经明白了他的思考方式,直接伸手进水中。想着千叮咛万嘱咐的丘比,他很给面子地避开了龟甲的伤口,捏起他的下巴。
果然,付丧神温顺地顺着他的动作浮出了水面。
‘温柔’……吗。
他的行为让付丧神很疑惑。
龟甲贞宗显然不明白他在做什么,这份疑惑让付丧神惴惴不安地小声呢喃:“审神者大人?”
他有些怕怕的,仍强颜欢笑的模样,看着可怜极了,就像某种无依无靠的小动物,很小只,在滂沱大雨中瑟瑟发抖。
“我不管你以前学到了什么,”审神者很直白:“从现在起,把那些东西,全部、一点不剩地、统统地、给我忘干净。”
“……忘干净?”
玛尔强调道:“忘、干、净。”
付丧神依然很疑惑。
对于‘温柔’这个词,有词典这么解释:温柔是一种能力,冷酷自私的人学不会它。温柔是一种素质,他总是自然地流露,与人性同在,藏不住也装不出。温柔是一种感觉,所有美丽的言辞也替代不了的感觉。
山姥切国广曾牵着他的手,小声说他心底有一片温柔的湖。
鹤丸国永也曾说自己从他身上感到了温柔,温柔到让高飞的鹤甘愿收拢羽翼。
审神者觉得他们对温柔的理解大概跟自己不一样。
但玛尔终究是愿意去尝试的。
付丧神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新主人纠结了一下,伸出手来,探到自己耳侧,生涩地顺了顺他耳边的碎发。
……这是在,做什么呢?
龟甲贞宗有限的语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