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点吓到我了……”鹤丸国永落落大方地抬起臀给他摸,用‘想不到你是这种客人’的表情看他,假装害怕地缩了缩脖子,然后颇为期待地说:“这个算是特殊服务喔,要加价呢!您的钱包……”

他挑衅地微笑起来:“够不够重?”

“那要看你有多能喝了。”客人回答。

流莺解开裤链之前,先抹开了自己小腹上的酒液,整块白花花的皮肤亮得晃眼。他坐在男人大腿上,背靠在吧台边,面朝着自己的客人张开双腿,下半身唯一的布料勉强挂在他腿弯里晃动。

经验丰富的妓子,腿间居然还保持着颇为干净的浅色,熟透的穴口在外人的注视中害羞地缩了缩,又很快探出点嫣红的影子,呼吸一般缓缓翁合。

鹤丸撒娇似的讨了个吻,才挺起胯,将细长的瓶颈缓缓送入湿润的后穴。酒瓶倒置,里面的液体咕噜咕噜地灌入温热的甬道。

“唔”青年难耐地扬起头。

客人笑着亲吻他绷紧的脖颈,舔吮喉结处残留的酒液。看着玻璃瓶中的水平面缓慢下降,恶趣味地一推瓶底。整个酒瓶便向内一沉。

“哈啊!唔!”鹤丸含糊地惊叫一声,“哈、灌、灌进来了……嗯……”

看似纤弱的妓子喘息着抽出酒瓶,手腕一翻,瓶口向下,流下来的只有气味暧昧的透明淫液。腹部鼓起一道小小的弧。

一大瓶Baileys,只倒出过一杯,至少有6ml的酒液被流莺的身体尽数吞下。

酒保暗自赞叹一声,贴心地递上了一枚橡木瓶塞。

瓶塞噗叽一声堵住穴口。青年软趴趴的抽动几下,抬起腿勾住了男人的腰,金眸微醺:“……呼、好胀。”

男人摸摸他的肚子:“买你两瓶。”

“客人喜欢孕肚吗?那可以喂我三瓶喔。”流莺笑起来,伸出了三个手指:“我很便宜的喔,唔……三十万,就让您好好享受玩弄大肚肉穴的快乐,如何呢?”

客人也笑了一下,“再加三个零。”

“……欸?”

他微微用力摁住流莺鼓胀的肚皮:“买你卖力点。”

鹤丸哼哼唧唧地用屁股去蹭男人的裆部:“真吓人,我可是很有职业操守的!兴许会让您以后都离不开我哟!”

酒保默不作声地提供了两瓶新的Baileys,姿态依然优雅,对上男人的视线时,还非常绅士地回了一个微笑。

客人若无其事地无视了还坐在他腿上扭腰的小流莺,转而跟酒保攀谈起来:“酒保先生,你很贵?”

“唔,竞争者的话是信不得的,先生。”酒保耐心地说,“就您刚刚的开价来看,我全身都可以属于您呢。”

“买你一个昵称要多少,咪酱?”

烛台切光忠笑起来:“对您,那是免费的。”

鹤丸掰过男人的脸,亲他的唇角。

他已经灌完了第三瓶酒,三个空酒瓶在他身后一字排开。

“唔……”流莺挺着胀满的肚子,伸出舌头索吻,被紧紧缠住之后才含糊地说:“都、喝下去了喔,客人……要来检查一下吗?”

屁股里装满了酒,连后穴也微微胀起,周围晕开一圈艳丽的胭脂红色,张开了个针孔大的小洞,些许晶莹的奶白色液体慢慢渗出来。

“这个样子、有吓到您吗?”鹤丸捧着小腹,微笑起来:“肚子里全都是白色的、甜甜的液体呢……”

客人摸着他充气皮球似的小腹,将性器抵上湿漉漉的腿心,一点点挤了进去。

龟头挤开浸满酒液的肠肉,甬道里又湿又软,又紧又浪,温热的肉壁推着微凉的酒,波浪般吸附在肉棒上翻滚。被撑成一个圆洞的穴口边艰难地挤出些黏黏糊糊的液体,混着酒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