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的气息,咕叽咕叽地歌唱。
“唔嗯、好大……好挤、哈,”鹤丸深吸一口气,翻涌的液体像是被顶到了心口,胀得刃发慌,“差不多、进来了……?”
男人回应似地猛地一顶,剩下一截阳具终于全根没入了贪吃的后穴里,顶出一声了软绵绵的惊叫,才慢条斯理地说:“嗯。”
“哈……好、好胀啊……”
鹤丸苦恼地撑起身体,主动盘住他,扭着腰上下吞吐。
他的动作有些迟钝,像一只行动缓慢的企鹅。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这份迟钝也成了可爱的笨拙。青年讨好地蹭自己的客人,压着嗓音求欢:“好满……嗯、动一动,客人……”
“叫主人。”
鹤丸舔舔唇,故意甜腻地叫:“主人……肏我啊唔!”
青年的身体骤然起伏起来,撞得吧台上的酒瓶都摇摇欲坠。客人起身轻松地抱起他,掐着他的腰肢堵在最深处捣弄,把一片泥泞的腿间肏得水花飞溅。
流莺唔唔闷哼着绷紧了身体,扣在吧台边的手鼓起青筋,滚圆的肚皮像一只水袋,随着男人肏弄的动作一掂一掂,一颤一颤,泛起波浪般小小的波纹,顶得重了,仿佛还能听到肚子里酒液翻滚的、空荡荡的水声。
296492?
“呼、唔……有点、吓到我了……这么、啊啊、太、太用力了!轻点……呜、又顶到了、哈啊……”
一肚冰酒温成春水,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地流。被灌进去的酒液又被肏出来,跟着每一次肉棒的律动往外呲,溅得鹤丸满大腿都是。
“啊啊、酒、流出来了……唔、主人!好深……嗯、哈啊,慢、慢点呜”
带着哭腔的呻吟混着肉体碰撞声和噗叽噗叽的抽插声,酒保垂下眼,喉结滚动了一下。
“咪酱。”
男人从流莺水光粼粼的脖颈间抬起头。
鹤丸嵌在他怀里仰着脑袋呻吟,迷离的眼神中看不出焦距,汗湿的背心贴在身上,勾勒出瘦削的肩胛。
烛台切下意识看过去。
他的主人舔了下唇角,温和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