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歪歪头,刚好把脑袋枕在男人的肩膀上,白发亲昵地蹭在他脖颈边:“那烛台切光忠先生肯定擅长烹饪……或者调制令人胃口大开的美酒,或者随便什么别的诱人下咽的东西。”
客人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游移,片刻后,他执起酒杯,在鹤丸故作委屈的眼神中喝了一口,然后含着酒液,低头吻住了青年浅色的唇。
唇舌相交间传出水声和搅拌声,低低的哼声和吞咽声,晶莹的酒液混杂着唾沫从流莺唇角流下,仰着头迎合客人的妓子露出了同样泛着水光的眼神。
“唔哇!”鹤丸忙不迭地喘气,吐出舌头哼哧哼哧,做了个夸张的表情。
男人饶有兴致地捏住他的舌尖:“哦,不会喝酒?”
流莺讨好地亲他的手指:“鹤更喜欢甜甜的……”他含入男人的手指吸吮,含糊不清地重复:“甜甜的……”
客人笑了一下:“给他一杯Baileys。”
酒保耸耸肩,拿了个宽口杯给鹤丸斟满。
流莺哀怨地看着酒杯中打转的冰球,最终乖巧地端起酒杯尝了一口。
香甜的奶油和威士忌美妙结合,丝绸般的顺滑口感携裹着香草和可可豆的香气,快乐地滑过舌苔。
鹤丸痛痛快快地干完了这一杯。
“甜吗?”
青年意犹未尽地把空杯子往酒保那儿推:“甜。”
酒保直接把整瓶酒摆在了吧台上。
流莺蹭着客人的胸膛卖乖:“不过不是我想要的那种甜。”
“不会喝酒就别喝了。”男人转动着Gin Fizz的酒杯,笑着倾斜杯口,冰凉的酒液哗啦啦浇在流莺线条分明的锁骨上,又淅淅沥沥地渗入他的领口。
他的眼神顺着酒液往下滑,杯口微微一晃,半杯冰酒悉数倾泻在妓子裸露的腰肢上,在腰窝边落地成花。鹤小声吸了口气,有些凉。
“不会用嘴喝,”客人学着流莺的亲昵语气,温声道,“用别的地方也行。”
酒杯被放在了流莺的大腿上,男人的手托起他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