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坐着坐着便不自觉望着虚空,怔怔出神,眼神茫然而空洞。哪怕是拨弄念珠时,也常常心不在焉,总盯着自己的手指不发一语。
夜里,小夜和宗三被江雪惊醒。他们敬爱的兄长自己把自己用被子裹成一个严严实实的茧,半张脸埋在茧里,手攥着边缘,满面潮红,浑身颤抖,痛苦地皱着眉毛低声絮语:“停下……别……不要了……”
他们立刻叫醒了他。
醒来之后,佛刀仿佛陷入了什么难以置信的困境中,很崩溃地捂住脸。
但江雪坚称,那只是一个普通的……也许稍微可怕了些的,噩梦。
然而在这之后,佛刀的状态变本加厉,掩映在长发间的耳朵,总会露出红透的耳尖。
“还有了舔嘴角的习惯。”小夜补充道。
退也忧心忡忡:“这么听起来,的确很糟糕……”
不过脸红、颤抖什么的,似乎很有既视感呢?
“宗三哥好像知道了什么,”左文字家唯一的弟弟闷声说,“但他也不告诉我。”
五虎退的表情渐渐微妙起来:“宗三殿也知道?知道也不说……欸。”
得到肯定后,粟田口家的短刀眨了眨眼,居然舒了口气,开心地说:“那样的话,那个、我好像知道是为什么了呢!”
“……哎?”
“想知道的话,今晚,来粟田口的部屋吧?”五虎退脸颊微红,抿唇笑了起来,兴奋地与小夜分享自己最喜欢的时间,“不过,那个呢,刚开始,可能会有一点、呃,可能会很惊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