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惊讶’,到底拥有何等的冲击力……
当小夜左文字被五虎退带进部屋、里面围成一圈的人头齐刷刷投来目光之后,他终于真切地、感受到了。
审神者背对着门。一位很眼熟的银发少年埋首在他肩窝中,光裸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主人的肩背,微微颤抖。
“好,吞进去了。”他的主君温和地说着,抬手摸了摸少年的背脊,“含得很深……做得很好,鸣狐。”
打刀少年轻轻哽咽一声,抬起头,迎面对上了呆愣的小夜。
小彥頁烝哩# 鸣狐没有带面罩,银发软软地垂在额前,脸上泛着同样眼熟的潮红,眉头似是痛苦地紧蹙在一起,但表情分外沉醉。迷离的目光从凌乱的发丝下、望向小夜的方向,却像是完全看不见他似的,眼中失去了焦距。
退小声告诉他,今天已经玩得有些久了。说罢,拉着他加入了围观人群中。
小夜不明白‘玩得有些久’了是什么意思。
等站到侧面去,他才看清楚:一支粗大的针管,深深地插入了鸣狐的股间。
跪伏在审神者怀中的付丧神浑身赤裸,纤细匀称的腰肢上扣着一条皮带,臀部高高翘起。张开的臀缝间,蠕动、收缩着的……是小夜从未见过的穴口,颜色粉嫩被针管毫不客气地挤开,边缘处隐隐露出一圈推拒入侵者的嫣红穴肉。
那支针管,粗得像啤酒瓶,装满了不知名的透明液体,质地粘稠、不,说是黏腻更为合适。这么粗的东西肯定相当有分量,但它在付丧神的屁股里插得很稳,哪怕玛尔放开手,也依然直在空中晃悠悠的。
这是在……做什么?
注意到小夜的视线,审神者偏过头,解释道:“灌肠。”
“那个、是我们的游戏啦,夜间的娱乐活动呢。”小退补充道,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我不太会玩这个,哎、还在学习中。”
那不是跟枕头大战差不多嘛。
小夜理解地点点头,又好奇地问:“那个液体……?”
“这是一期准备的。”玛尔轻松地说。
“一期花了很长时间呢……为了收集这么多。”小夜总觉得主人漫不经心地说了恨不得了的话,“要好好地吃掉啊,鸣狐。”
审神者这么说着,一手抚着鸣狐的腰,一手握住针管往里捣弄几下,调整了一个合适的角度,接着,不紧不慢地推。
“呼、啊!嗯……好、好……嗯……”
跟插在后穴里啤酒瓶一般的东西比起来,打刀付丧神紧窄的臀部就显得分外娇小。这么粗大的东西,满当当的液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而顺畅地被推入他身体中。
鸣狐脱口而出的绵长呻吟,和曾经江雪夜里低喃的声音一模一样。
“哈啊……嗯、进、进来了……”他攥紧主人的肩,配合地向后挺臀。
玛尔揉揉他的短发:“冷吗?”
鸣狐抿紧唇,勉强压下颤抖的尾音:“……不、不冷……唔!哈……很、很暖和……”
针管已经被推到了一半,界限分明的水平面停留在中央。
“毕竟是新鲜的。”审神者笑了笑,一口气推到了底。
“唔啊!”
鸣狐猛地夹紧腿,绷紧了臀肉,难耐地摆动。
好一会儿,才慢慢放软腰肢,呼气声里带上了哭腔:“呼、呼呜……”
小夜仿佛听到了打刀肚子里咕噜噜晃动的水声。
这个尺寸可怖的注射器被拔出来时,带出些许肠肉和噗的一声响。不等里面的液体流出来,穴肉慢慢蠕动着绞紧了入口。
“缩回去了。”乱小声欢呼,“鸣狐叔真棒!”
双眼亮晶晶地趴在他脑袋上的小狐狸,闻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