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虽然现在天气还没有转暖,但和她进行交媾似乎排解了一些冷意,毕竟德国人没法拒绝狗,而狼被亲手驯化为狗的过程,似乎要更让他们痴迷,我甚至见她只是被简单的抚摸一下双腿,就已经哆嗦的不行,倒在别人怀里,连曲着双腿的动作都像一只蜷缩前爪的小母狗,如果她真有尾巴,似乎已经心不甘情不愿的摇起来了,而腿心间更是时常湿到一塌糊涂,仿佛进入发情期般有些轻微地外翻,好像上面残留了些湿漉漉牙印,在她的大腿与臀肉上这样的痕迹很多,一路到她的后颈,连她眼睛里的恨意都被迫藏起来,更多的从那双蓝眼珠里露出可怜的痴态,求不要那么重,求不要咬,或者求不要再撞她,她水流干了就会很疼…如此种种,我想他们似乎是被她骗到了,有时不再去一意孤行地揪那只蝴蝶夹子,只是慢慢地去碰她,但这也能引发她非常激烈的反应,都不知夹着腿尿到地上多少次。

但她知道他们那三个陆军元帅即将或要离开营地了么?只是冯.布劳希奇被内政部的医疗委员会判定心脏病与身体不适,可能都等不到政府重新审理他案件的那一天,而他现在此时低下脸,颇有些出神的凝视着前元首,仿佛在看一件自己欣赏的杰作,他的表情很平静,觉得这样很好似的,又仿佛不这样做他就痛苦,而后他的五指抚摸她的头发,她则坐在【网址:???.????.???】他的膝盖上,坐立不安,在我们看过来的时候,她在一瞬间想站起来,但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又落回了他的腿上,这使他膝盖上湿痕到了触目惊心的地步,单单看那指尖的颤抖程度,就知道她现在是无时无刻不得不忍受淫刑,又仿佛时时刻刻都在被插入,她被自己的境况所打击,有时候会突然哭一阵,而更多时候是贴在地上,只要她露出一点想去解蝴蝶夹子的想法,她的手就会被抓住,叫她自己去摩蹭那个蝴蝶夹子,那个仿佛已经被插烂的地方,现在已经完全被催熟了,艳红的总是在分泌一些汁水,仿佛凌虐似的,在把她强制送上高潮的同时消磨她的反抗意识,只是看着这张艳丽含毒的面容泪流满颊,满面潮红最后露出被欲望掌控的淫秽痴态似乎很有趣,更何况,在过去她才是权力者,哪怕据他们所说,这个权力者糟糕透顶,但暴君也是君主的同时更是皇帝,虽然他们之前面对她,注定要被她所挑选,但现在他们已经能替她选择,不管她到底接不接受或者想不想要。

她的意志正摇摇欲坠。

只有她的肉体还在承受仿佛拉锯与性瘾般的高潮,也许那并不让她快乐,因为她的每次挣扎与承受都仿佛濒死,偶尔的,我能听见她发出各种茫然失措的喘息,仿佛从梦魇中惊醒,她的梦呓都是断断续续的,不似疼痛,只是她这样的状态最终不知动容了谁,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要被转移至军事医院的那一晚,他们大多数人要从今晚转移至外部营地,到达伦敦,再从伦敦前往德国,显然有望释放的曙光已经近在眼前,他重新去找了她,他就这样看着前元首,而后被她主动舔舐手指,明明她那时是罪魁祸首,却依旧心安理得的要求他们,仿佛战前与战后在她眼里也依旧没有什么区别,从前的她是那么的颐指气使,对不服从她命令与指示的人在想象中除以极刑,为了让自己过得无忧无虑,她就证明是他们夺走了她的能力,是他们不坚守阵地,没有按照她的命令陪她进行那场战争游戏,但他被她捉着手掌迎合的时候,他好像又有了一点点的犹豫,他的手掌都被她舔的湿漉漉的,此时被她主动骑跨在身上,乳尖从外套里挺起来,在发丝里不停地颠着,那张脸悬溺在快活与痛苦之间,有泪水从湿掉的黯淡眼睫下掉出来,似乎要在自己的眼泪里溺死。

不知道那样湿漉漉颤抖地眼睫是不是悄悄撩了他一下,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抬起手来,把那些遮住前元首眼睛的发丝都推旁边了一点,他打量着她,让眼泪浸透他的手掌,而不知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