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拼命的抽搐。
我见他们呼出几口雾气,那雾气被她张口喘息似的吸入,仿佛吸食精魄,那张脸已经全部都是恍惚神色,青年的脸上那些透明的汗掉在了她的乳尖,有人推搡着,躁动着,他们英挺的脸上浮现各式各样扭曲的喜意,而在他们插入她的时候,她的脸浸染在月光之下,分明是痛苦且无助的,
只有偶尔嘴唇翕张一下,欲望如同藤蔓般粘附在她的身体,使她无数次被推上高峰,面前却是看不清的下坠,而此时那种高强度的容纳已经把她逼至快感边缘,再去推她,她就会跌入痛意,只是她全身都仿佛要被埋没于这些她曾经驾驭的人的手中,挣扎不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抚摸,被舔舐,她交叠的腿被抬起,在接受前后两穴插入的时候,甚至只是伏在别人身上颤抖了一下,她稳不住身体,只能靠她身体里的两根东西维持平衡,精液在她的双腿之间被捣进捣出的东西打出白沫,她的小腹甚至都有了点点隆起,月光晕在上面,只有一片濡湿且微红的指痕。
我好像听到了前元首的自言自语又好像没有,她被抱着,又像小狗似的伏身下来,前几天和她对话,她还要利用的人插在她身体里,明明这条走廊是这么的狭窄,这么的小,怎么能拥挤这么多人,湿掉的深发,在蓝眼睛下晕染开来的潮红,她就这么倒在人堆里,赤裸如引颈受戮的羔羊,直到营地里的英国兵在高喊战俘暴动,大概他们以为又是一次集体越狱,那些德国人才训练有素的散去,在摇晃的泛光灯与军犬的咆哮声到来前,这条刚刚被填满的走廊又迅速消失的空无一人,连她也被带走,不知道被谁带到了自己的房间,我如梦初醒的看着,大喊了几声不要开枪,才从走廊的拐角处走出,漏风的窗户把那种粘腻的味道吹的一干二净,只有点点的腥甜残留在水磨石的地板上,被军靴磨蹭到一片狼藉。
地上只有一条拖行的淡银色水渍,有人疑窦的去问这是什么,我回答说大概是水洒了,他们将信将疑,但大概是不想深究,毕竟现在连陆军部对审判这些将军与元帅都并不热心,再加之公众的反应,相信他们被遣返只是时间问题,至于伤害法国与比利时的情绪,那也不是现在考虑的,再说也有外交部去处置这些问题,所以这些初级军官与士兵们都四散开来,而最后一个离开的人给我留下了今天的《泰晤士报》。
英国政府与陆军部宣布冯.布劳希奇,伦德施泰特,曼施坦因元帅等人将在汉堡的重设法庭进行审判届时他们不再被视为战俘可以自己选择德国律师进行罪行辩护。
报纸似乎直接用了陆军部的声明草案,而我则攥着那枚蜜饯核,却唯独没有翻到详细的有关前元首的处置方案,似乎政府与新闻界在有意的空白化她,在黑与白泛着油墨味的纸张里,她的名字出现在最左下角的灰色方框,越过刊登的李德.哈特的书信,越过一个母亲寻猫的新闻,曾经她的党报把她谋求权力的结果刊登在最中央,现在却只是简单的两行字,仿佛被有意的拘禁在畸形的方寸之地,而没有任何的过剩其词,“前德国元首阿道夫.希特勒的情况有待观察,她将继续留在岛屿花园…”
这就是对她的处置么?
亦或是惩罚?
我不知为何有些辗转难眠,在这句“有待观察”上看了许久,她以后会怎么样似乎也不是我该关心的,更别说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在谁的房间,而在再次看到她的时候,她的那套脏污的裙子也扔掉了,像套一个布袋子似的穿他们的军装,她毕竟不是军人,而是一个政客,那套军装被她穿得十分不像样,宽松的似乎总能让别人瞥见她柔软与白的身体,德国人倒是突然重视隐私起来,只要有外人在,我想他们大概不想让英国兵与意大利战俘看到她的身体,总是站在那里那么挡着,而他们一走,或者放松看管,她就和蛇似的伏在桌上或者地上,更多时间是在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