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裤子,去摸闻如许的胸口。
对上闻如许忐忑的目光,韩在野低头,发狠了亲他。
在他眼里,闻如许不反抗就是顺从,但此时韩在野心中像长了一块发硬的锐角,是真的疼。
这段时间里韩在野一直在想,该怎么惩罚闻如许,又该怎么利用闻如许的小辫子。
可是思来想去,把自己折磨得摧心裂胆,阵阵后怕。
不止一次,他想,闻如许是不是什么都不在意?
除了放不下的裴家,在闻如许被悲痛填满的人生里,已经没有其他真实的情绪和喜恶,想着死了就死了。
闻如许那份伟大的计划里,分配给韩在野的剧本一直都是各安天命。
要是在某一个时刻,如闻如许所愿,和纠缠不休的韩在野分开。对韩在野来说,闻如许就是一个不识好歹的蠢货,后背长了一根可笑的骨头。
就是人哪天静悄悄没了,韩在野也仍然觉得他这个短命鬼是为了那段从一而终的感情。
而经年后他在韩在野的回忆里,是午夜梦回的不甘心,是一切顺心如意后不值得一提的情场浮尘。然后像被遗忘的日历,撕下来,揉成一团,扔在了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