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到这个结局,韩在野就打寒战,整颗心都在膨胀,而每一根血管、筋骨都感觉到了冷。

闻如许这样狠心又自私,不喜欢别人,也不喜欢韩在野。

所以在看他陪人挑戒指时,第一反应也是赶紧逃跑。

闻如许一点也不在意,也毫不惋惜。

或者觉得刚好。

如果韩在野是这段依靠强权、威势才能维持下去的感情中的劣者,那把秘密东躲西藏的闻如许就是真正的浑蛋。

韩在野觉得自己的行为变得天经地义。

多亏有他,不然就让这个小浑蛋得逞了。

“……等,等一下……”闻如许开始哭着叫他的名字,留着短短指甲的手指在韩在野肌肉虬结的背上抓出了红痕。

趴着喘匀了气,闻如许感觉身体里硬烫的大东西又开始抽动,双肩一颤,蝴蝶骨凸起来。

他挤在韩在野胸口的脸颊挣扎着抬起:“韩在野,你轻点。”

韩在野深眉沉目看他,这个一晚上和他对着干的人,他终于将好可怜的闻如许抱在大腿上:“你太软了。”

射过一次,大汗淋漓的闻如许浑身散架一样,推着韩在野从自己身上下去。

“没够呢。”

“……先出来,你还没”

“硬”字没出口,半硬的阴茎在里面抽送几次,恢复了状态。

闻如许捂住眼睛,发出情不自禁的轻喘,很红的嘴唇吸引人亲吻。

韩在野亲他的脸,带着一点威慑地咬痛了闻如许的嘴唇,没咬破,只是迅速红肿起来,像个妩媚的妖精。

接着闻如许被心安理得一顿狠操,不受控制地哭得像个水龙头。

韩在野用湿毛巾看似粗鲁,但没用多少力气地擦他的脸。

仍旧拒绝交流地抱着他。

还斤斤计较地想,以后他们的感情是好是坏、家庭内外矛盾都由他。一切都是他说了算,冷心冷肺的闻如许已经彻底失去发言资格。

被没完没了的韩在野弄得喝口水都费劲,闻如许昏睡到半夜,推醒韩在野,没多少力气,声音也特别小:“韩在野。”

韩在野一下就醒了,朦胧夜灯下,闻如许煞白的脸颊冷汗阵阵:“帮我拿一下药。”

柜子被韩在野拉得一震,连带着灯罩也晃动,闻如许眼前的光影也在动:“你别慌。”

韩在野把他抱起,让他半坐着。

吸了药,闻如许慢慢喘过气。韩在野仍旧抱着他,将他的睡衣抓皱,十指冰凉的温度从薄薄的衣物透向皮肤。

闻如许被他抓得有些痛,但是没说话,一动不动让韩在野抱着。

在他昏昏欲睡时,感觉到韩在野的脚步声,他觉得很踏实。

凉凉的温度计放在白皙的耳后,三十六点七,是正常的体温。

韩在野去放东西,衣角被拽住,闻如许说:“没事了。”

韩在野终于在另一边平躺下。

闻如许能感觉到他一直没有睡,他们都心事重重。

“韩在野你上次说和你在一起,是那种可以找别人结婚的,还是只能和一个人在一起?”

韩在野侧过身,在夜灯不算明晰的光线中看着他:“你说呢?”

闻如许嘴巴一张,谨慎说:“我不知道。”

他这样的人值不值,还有那些需要放弃的很多很多,韩在野又舍不舍得。

沉默中,韩在野靠他很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味。好像刚才又出去抽过烟。

闻如许在心里分析,韩在野虽然变得体贴了很多,但也不是多喜欢他。爱情的保质期本来也很短。没有人会喜欢一个人那么久,三年、四年还可以。

闻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