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有力的手掌拧过闻如许的半张脸,浓重的酒气喷在他脸上,对他轻佻地笑:“脸要是毁了,我就要心疼了。”
闻如许裤子被脱下,细白的双腿暴露在冷空气里,韩在野的意图让他浑身挣扎,侧影浓密的眼睫也慌张发着抖。
韩在野扫过他膝盖上有紫青的腿,眼底酒意浑浊灼烫,对他冷笑:“别动,他都上过你了,老主顾现在上你,也方便。”
粗糙的舌头舔舐过他耳后和下巴上瑟瑟发抖的皮肤,然后下身猛地横冲直撞插入,捂住他半张脸的手被猝然落下的眼泪烫到。
韩在野停了一下,黑暗里只有闻如许痛不能忍的抽噎。当他在又干又紧的甬道里抽插,每一次都像是凌虐。
闻如许站不稳,又被牢牢控制着,在这一场泄愤的性交里,他是需要随时准备好的玩具,不需要有感觉,也不需要反应。
“你有什么好委屈的?”韩在野看着他流泪的眼睛,“他有来看过你一次吗?他给女朋友准备惊喜,脱人衣服,抱着说情话的时候,能想到牢里被我操得半死不活的你吗?”
闻如许不想软弱地流泪,但是太疼了,好像身体每一处都裂开了。
他笑的时候眼泪从眼角流下来:“可是只有想到他,我才能活下去,我现在恨不得和他一起死。”
韩在野扔开他的脸,他在被推开的瞬间,两条腿站不稳一下跪在地上,跟着有很难堪的东西从后面流出来。
闻如许跪在地上想,三级片里的表演都没有他这么下贱。
韩在野冷冷看他一眼,离开时将门摔出巨响。
闻如许喘着气,想站起来,他感觉自己应该是流血了,被挤压得五脏都在作痛,刚才没掉完的眼泪跟着眼睑一眨,就滚下脸颊。
第2章 2
大腿发着抖,闻如许提着裤子站起来,撑着墙往浴室走。洗掉冷汗和乱七八糟的东西,闻如许决定出门。
虽然他这方面经验不多,但这和被人捅了一刀差不多,他觉得自己得用点药。
正在拿手机和钱包,突然传来开门声,闻如许猛地回过头,从卧室窄门见到堂而皇之进来的韩在野,脸上血色都褪到了脚底。
啪!
一只手在门关上的一瞬间伸进来,修长有力的五指扣住门框,然后从外用膝盖顶住,把门死死卡出了一条缝,闻如许发红的眼和韩在野沉潭似的双眼在此目光交会。
按照道理两个成年男性的力量差别不会太大,就算有,站在门里的闻如许现在是在爆发中,理论上有足以弥补差距的优势。
但韩在野刑警学校毕业,还实打实在基层干过两年,干的活和工地搬砖的差不多,追着飞车党跑过四条街,也给孤寡老人扛过二十公斤的米上七楼,体力和臂力惊人。现在就算坐办公室也保持健身,门后瘦条条的闻如许还不如健身房百公斤级的卧推器材让人有压力。
和韩在野在门里门外对视十几秒,闻如许牙齿发着抖地让他滚。
韩在野把门顶开,将愤怒又惊慌的人抱着大腿举起来,扔在床上。
闻如许痛得直不起腰,头被按在枕头上,衣服推到细韧的腰上,裤子也被一并脱下。韩在野的手掌摸过他光裸的双腿,把他像条死鱼一样翻过身,露出方便使用的屁股。
闻如许放弃了挣扎,无声无息地合上眼,感觉火辣辣的痛蔓延到全身,成了彻骨的冷,刚才泛起血色的侧脸在平静中渐渐变成了平常的那种病态的白皙。
被粗暴随便对待的好像不是他的身体,像只是在地摊上买来解闷的玩具,上不了台面,也带不出去,偶尔拿出来玩一玩。
闻如许咬牙切齿地想,就算被人弄坏了他也不在意。
当冰凉的药膏抹上撕裂的伤口,闻如许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