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头丧家犬在一起,无非是彼此撕咬,互相拿对方宣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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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链扯动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司徒玮挪动身体换了个姿势,靠在囚笼上仰面望天,轻笑了几声。司徒玮的面具早就掉了,路上一直用布条包着左脸,却还是被认出。被抓之后,就连遮脸的布条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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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被关在地牢之后,司徒玮便尽可能用完好的半张脸朝向李景润。此刻他这样虚弱的浅笑,在李景润看来竟然凄美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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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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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玮淡淡地说。李景润没吭声。每日只有两餐饭,虽不至于是酸腐败坏的剩菜残羹,也是简陋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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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有天你在林子里抓的兔子……在柴火上烤熟了,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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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润还是不吭声。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抓兔子烤给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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