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开门,满脸都是狠狠哭过的痕迹,脆弱得叫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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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司徒曳便整个情绪低落,除了打起精神处理政事之外,多半都把自己独自关在屋里,脸上难见笑容,也不怎么吃得下东西。这么过了十来天,怎能不消瘦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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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猜一定是司徒玮勾起了皇帝的伤心事,但谁也不敢去求证。即便是这样,司徒曳还是再三下令不许虐待侮辱两个俘虏,也让司徒若亲自去看过两次,确保两人的待遇。只是他自己,便再没有接近过那座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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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李景肃一关上门,便将司徒曳紧紧搂在怀里,忘情地吻了起来。少年热切地拥着他,火热地回应着。安静的寝宫里只有两人的喘息和亲吻的暧昧声响,异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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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肃搂着司徒曳的腰,觉得原本就不赢一握的纤腰似乎更细了。大手隔着衣服摸索着他的背,又窄又单薄,甚至隔着衣服都能摸到脊骨。他亲着亲着便忍不住皱眉,却忽然发觉脸上湿漉漉的司徒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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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忙把人从怀里拉起来,却见少年无声无息地流了满脸的泪,此刻终于颤抖着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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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得手忙脚乱,赶紧扶着他坐下,不住抚摸背脊为他顺气,关切道:“怎么了,曳儿?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不是想我想到这个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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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曳宣泄似地哭了好一阵,扑进他怀里哽咽着说:“我确实好想你……想你快点回来……我也……我也不想这么没用……可是没有你,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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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肃又高兴又心疼:“早知道我就不去了。以后我都不离开你了,要出去就让别人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