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淡淡熏香,寝具齐备。矮桌上放着几个假阳,木质玉质皆有,红绳、金环、银针、玉簪一应俱全,仅是油膏便有五盒之多,也不知都有些什么效用。还有两根精巧的鞭子,其中一根上面有小小的倒刺。诸般用具一字排开,井然有序。
郑燧笑了一声,自语道:“她这当我是训奴呢?”
景溪还在生气,也不理他说什么,也不看他,别过头去不吭声。郑燧看他一眼,等仆役跟着送了木盆、温水、布巾等物进来,关上房门告退出去,才拉了他的手。
“都带你到这了,还生气?”
“别以为我像肃哥一样好哄!你们中原人都是王八蛋!”景溪气哼哼地说。
郑燧也不着急也不恼,慢腾腾一边脱下外衣一边道:“刚才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以后别去你父亲和兄长们面前哭诉,说我郑燧骗你。”
“你倒是来骗啊!我看你是巴不得气死我!”
脱掉外衣的郑燧掰过景溪的肩,仰头吻了上去。
景溪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惊愕得忘记了闭上,直愣愣看着近在咫尺的郑燧的脸,因为距离太近觉得有点眼花。郑燧的舌头轻而易举撬开他的唇齿,探入他口中,缠住他毫无反应的舌,逗弄纠缠起来。
一时间,李景溪的脑子像是停摆了,满脑子只有“郑燧在亲我”这个念头。他甚至想不明白郑燧为什么突然间这么主动。这还是两人认识这么久、自己表白以来,郑燧头一次主动亲吻他。
等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应该热烈回应时,这一吻却已结束。郑燧拥着他发力,让他坐到卧榻上,自己跪坐在他张开的两腿之间。
“郑、郑燧?你这是……”
“衣服脱了。”
郑燧低声命令,却显然没有等待的耐心,刚说完便自行动手,沿着他的衣领解开了他的上衣。景溪惊叫一声,想起刚才被陪侍的姑娘搂抱脱衣的场面,吓得脸都白了,引得郑燧一阵笑。
“你那什么反应?你好歹也二十岁了,不会真不知道在勾栏院里到底要干什么吧?”
“……睡、睡觉?”景溪顿时眼睛发亮,“你要跟我睡!?”
郑燧憋着笑说:“对,我要睡你。所以赶紧把衣服给我脱了!别拖拖拉拉的!”
这下景溪麻利地把自己全身的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半分犹豫也没有。
小麦色的精壮身体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眼前,郑燧用欣赏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着,越看越觉得喜爱。景溪身材高大,宽肩、细腰、窄臀、长腿,比例完美,肌肉结实匀称,充满了力量和野性的美。想到要将这一样具身体按在身下彻底占有,郑燧便感到血脉偾张,胯间迅速挺立起来。
景溪那根粗壮的阳物,也已经在空气中抬头,怒放宛如菌伞。
脸红得要冒热气的青年手足无措地遮着股间的巨物,满脸羞愧:“阿燧,你、你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吗?”
郑燧亲了亲他的额角,笑道:“喜欢得紧。不过,你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吗?”
“啊?这……大概……”
果然是第一次,什么都不会。郑燧可不打算放过这个好机会,更不想让那冒冒失失的巨物进入自己也还是处子穴的身体,酿成什么惨剧。
他俯身再次亲吻懵懂的景溪,低沉沙哑的嗓音如同蛊惑:“放心交给哥哥……哥哥教你怎么爽……”
景溪差点给他这把声音和这个语调弄得不战而降。紧接着,郑燧俯下身子低下头,张口将他的性器含进了嘴里,情色无比地舔弄起来。男性的檀香气息顿时充满口鼻,郑燧只觉得下身更硬更涨。
景溪坚持了没多久便射了出来,几乎全部喷在郑燧口中。郑燧自己也愣了,吞了精液抬起头,抬手擦去嘴角残留的白液,难以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