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地看着满脸羞红的景溪。
“你……这是不是也太快了?”
很少给男人口侍的郑家二公子当然不会觉得是因为自己口技太好,但也不希望伴侣是个快枪手。羞得无地自容的景溪结结巴巴地解释:“不、不、不!不是、不是,你听说我,我平常没这么快!没这么快的!我是太激动了……”
“你不是处子吗,‘平常’是什么意思?”郑燧冷静地问。
“就、就是自己……自己发泄的时候……我真不是这么快的!”景溪又着急又委屈,“你看你突然说要跟我睡,又突然含住……我哪受得了嘛!”
“原来是我不对。”郑燧笑道,“既然你这么激动,那我不费力气了。今早大解过没有?”
景溪“啊”了一声,片刻之后反应过来,忙道:“解过了!” 32零335玖402
“嗯,那也还是要洗,不过能省点力气。”
景溪再单纯,到了这个时候,也明白过来郑燧打算让自己做下面那个。他有点不甘心,又有些害怕,想争一争,又想起自己确实不太清楚要怎么做。看了看自己东西的尺寸,他也怕弄伤了郑燧,稍许挣扎便听之任之了。
郑燧倒是没想到他这么轻易便接受了,见他一副任自己摆布的模样,心下好奇,问道:“你愿意?”
“愿、愿意啊!”
“……我是说,你愿意承欢于我?”
景溪点了点头,真诚地说:“我愿意,你来教我。我怕我什么都不懂,弄伤了你。”
郑燧顿时说不出话来,不能不承认再一次被眼前的大男孩毫无保留的真诚所打动,猛地又是一场缠绵深吻。这次比上一次更为激烈,直吻得两人呼吸不畅,情欲翻腾,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景溪已是七荤八素,瘫在床上喘着粗气,股间的硕大再次昂首抬头。
郑燧拿了个枕头垫高了景溪的腰胯,将水盆和布巾拖到近前,开始给他清洗后庭。如他所言,后庭确实干净,没有什么秽物堆积,清洗起来并不费力。
“男子这处,并非承欢所备,每次行房之前必得清洗,做些准备。否则污秽不雅姑且不论,极易受伤流血,并无欢乐可言。”
景溪满脸羞红,咬着牙根忍耐,只觉自己如同案板上待宰的羔羊幼畜,任人摆弄,毫无尊严。可转念一想,其实也是心甘情愿。若是不情不愿,他随时可以推开郑燧,叫停这场欢好情事。
可他愿意。他喜欢郑燧,他愿意让他进入,用自己的身体获得欢愉,也将欢愉给与自己。
郑燧额头见汗,手上动作温柔,不住安抚道:“别紧张,放松些。你就当是在洗澡,这没什么羞耻的。”
“那我……我下次……自己洗……”
郑燧“嗯”了一声,听出了景溪语调中的哭腔,自然也是心疼的。可现在要是手软,不给他做好准备,待会更心疼。他也就狠了心,仔细给他清洗干净,后穴便已不似初时那般紧得插不进手。他把水盆挪到一旁,从桌上的五盒油膏之中挑了一盒带有淡淡芍药香气的,重新跪坐在景溪大张的双腿之间。
“这油膏是陈妈妈准备的,不会是什么有害的东西。但具体有何功效,我也不太清楚。待会你不管有什么感觉,都要马上告诉我,知道了么?”
景溪点点头,神情有几分担忧:“会不会很疼啊?你那个……好像也不小……”
郑燧摸了把自己的东西,笑道:“比不上你。不过,肏爽你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