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否定的答案之后,就信以为真。
但或许是因为自己真的没有将对方当成恋爱对象看待过,而对方也确实没有向自己索要更进一步的亲密关系,陶青山并没有对此生出太过强烈的排斥。
……又是一条新的、过去未曾发现的规律。
他或许应该把它记在笔记本上。
唇边扯开些许嘲讽的弧度,陶青山安静地与眼前的人对视,眸子里因情欲而生出迷蒙媚意一点点退去,变作近乎冰凉的清醒。
他抬起手,轻轻地抚过季关宁还有些发烫的面颊,忽地轻声笑了起来:“永远都别说喜欢我。”
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季关宁愣了一下,还有些没能反应过来陶青山的意思,身下的人就勾住他的脖颈,仰头吻了上来。
霎时间,刚刚在脑海中凝聚起来的念头就溃散开来,只剩下酥酥麻麻的一片,让他没有办法进行思考。
与先前的急切与热烈不同,陶青山这一回的动作轻缓而暧昧,连不那么均匀的吐息,都仿佛带着挑逗的意味。
“我不记得上次的事情了,”他这么说着,探入季关宁口中的舌尖在上颚微微一勾,就往后退了出来,“……但你可以让我想起来。”
这甚至已经算不上暗示,而是明晃晃的勾引。
季关宁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
他扣住陶青山的脊背,俯身重重地将人重新压回床铺里,如同要抽干对方肺中空气一般地深吻,连同对方口中的津液都一同攫取。
安静地埋在穴肉深处的肉具也再次动了起来,先是缓慢地在深处碾磨戳蹭,而后往外抽出一小截就送回去,小幅度地插顶着含满了精水与滑液的肉道,最后再连同冠头都一同拔出整根往里一口气捅入。
陶青山很快就忍受不住地抽泣起来,弓起背胡乱地去推季关宁的胳膊,从喉咙里泄出的哭音断断续续的:“太深……嗯、好酸……哈啊……慢点、呜、慢……啊啊……”
他一边推拒、哭叫着,一边却仍旧本能地寻找着季关宁的双唇,索求着来自其他地方触碰与抚慰。
更显出那些话语的口不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