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关宁低喘了一声,将自己勃胀的性器,狠狠地凿进陶青山的体内,在他平坦的小腹上,顶出明显的鼓凸痕迹。

“怎么,”他伸手按住陶青山的肚子,用指腹在刚刚自己顶到的位置轻轻地摩挲,“游弘方没有操到过这里吗?”

陡然间听到另一个人的名字,陶青山浑身都止不住地一颤,一双蒙着水雾的眼睛也微微睁大,像是有些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老公没操得这么深过吗?”又一句带着恶意的话语,随着一下深挺落到陶青山的耳边,让他整个人都难以自制地哆嗦起来,连指尖都止不住地痉挛。

但眼前的人显然没有就这样放过他的意思。

“他平时都是怎么干你的?”又是一下深顶,毫无怜惜的力道将陶青山的身体,都撞得往后滑出几分。

“他干得有我深吗?”绵软的双腿被揪着根部拽了回来,发颤的屁股没有任何抵抗之力地,把裹覆着淫腻水光的鸡巴齐根吞入,连臀尖都被撞得摇晃,“操得有我舒服吗?”

一句接一句的话语像是挑拨,又像是质问,被蛮横凶戾的性器一同带入体内,撞得汁水四溅,将本就足够强烈的快感生生推得更高,逼得陶青山近乎崩溃地摇头:“你别、嗯……别再、哈啊、再……!”

一直未从陶青山小腹上移开的手,在滚烫的性具又一次粗蛮挺入时用力,与硕大的龟头一起,从两个方向一同摁碾腹腔内的那处软肉。

没能说完的话语顿时化作变了调的尖叫,柔软的腰肢猛然往上拱起,又瞬间脱力似的跌落,身前从头到尾都没有被触碰过的阴茎,陡然喷溅出大股白浊的精液,混乱地溅在季关宁的手背和小腹上。

“……好快,”季关宁忍不住低笑出声,粘着精液的手指缓缓往下,握住了那根释放过后,稍稍垂下了头的事物,控制着力道抚蹭摩挲,“明明刚刚才射过没多久……”

陶青山却只是哭,没有给出任何的回应。

来得太快太汹涌的高潮让他的脑中空白一片,根本就分不出余力去接受新的、更多的讯息。

于是季关宁垂下头,断续而温柔地亲吻他的脸颊和嘴唇,动作间满是安抚的意味。可他身下重新抽送起来的事物,却比先前还要更加猛烈粗暴。

毫不收敛的力道,顶得陶青山的腰肢都难以自制地往上耸动,仍在高潮余韵中的穴肉抽搐着,咬不住往外滑出的巨物,哆嗦着往外流出没吐干净的精水,又在下一刻被膨大烫热的器物贯入,钉进湿热的更深处。

陶青山不由哭得更加厉害,腹腔里的痉挛一直蔓延到腿根和指尖,早已经密布细汗的皮肤上也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在情欲的蒸腾下仿佛要往外冒出热气来。

“……不……呃、不……嗯啊……”双唇间的声音好似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似的,湿漉漉、甜腻腻,裹满了稠厚流淌的糖浆,被含入唇齿间时,还能泛出丝缕的甜。

像是欲拒还迎的一把新火。

季关宁含住陶青山忘了收回的舌尖,身下的进入的频率再次提升,有力的腰胯每一下撞上他无意识地抬高的臀瓣时,都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让他无力踢蹬的双腿往两边荡得更开,向不知收敛的入侵者展现腿心的一片湿滑泥泞。

陶青山又高潮了。

身前没有勃起的事物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胀胀的泛着疼,被入得发颤的腹腔内,却炸开了一阵难以言喻的灼烫已经足够令人崩溃的尖锐快感,在灼烫的精水有力地浇灌上内壁时,被迫生生地延长,将陶青山逼往绝望深渊的边缘,连喉咙里的尖叫都化作短促的气音,被压下来的双唇尽数吞入腹中。

一下下地亲吮着陶青山的嘴唇,抽送着将所有的精液都射进肠道的最深处,季关宁把身下的人整个揉进自己怀里,低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