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青山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

他仿佛忘记了该如何呼吸一样,痴痴地张着双唇,任由过分满溢的唾液沿着嘴角滑落,脖颈间被印上了殷红印记的喉结抖颤着上下滑动,没有被扣住的那只手用力地按上了自己发酸的小腹

那根硬胀滚烫的事物在体内狠力冲撞的感受,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清晰地传递了过来,几乎能在掌心完整够勾勒出来的龟头形状,让陶青山的头皮都抑制不住地一阵阵发麻。

胸前被玩弄得充胀骚硬的奶头,又一次被贴附上来的手掌包覆,轮流着抚蹭揉掐,从身体内部勾连出能够将人整个吞没的过量快感,令陶青山恍惚间,好似又一次被送上了高峰。

可那根接连射了两次的阴茎依旧可怜地半勃着,从顶端软垂的冠头上甩下几滴透明的腺液自内里升出强烈的释放欲望。

隐约间觉得这种感受有那么一点熟悉,陶青山断续地抽泣着,从小腹上移开的手哆嗦着,攥住了游弘方揉弄着自己胸口的手的手腕,白生生的双腿胡乱地抬高扑腾,想要带着身体从男人的身下逃离:“不……嗯、先、呜……停、哈啊、先停……啊……”

然而这种时候,这种话语显然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

身体里抽送挺插的动作,反倒又加快了几分。

那根憋胀到极限的鸡巴,每一下都精准地撞上前列腺的位置,碾着内壁一直送到最深处。

然后游弘方终于第一次顶到了穴道深处,在前一次与季关宁的性爱中,被探寻到的嫩点。

霎时间,陡然回笼的记忆与生理上的快感一起,一口气将陶青山送上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淡色的尿液从拼命摇晃、张合的尿孔当中溢出,从滴滴答答的渗漏,变成接续的流淌,接连不断地落在了游弘方的与自己紧密相贴的腰腹间。

陶青山哭出了声。打开的闸门却无法就此合上。

无论他如何去克制、忍耐,从马眼里漏出的尿液也依旧断断续续的,怎么都无法停止。

而就像是被陶青山的反应给刺激到了一般,分明同样抵达了高潮,游弘方却仍旧掐着他的腰,发狠地挺胯冲刺,将顶端射出的精液一股一股地送进他的体内。

那种与持续被对着一个地方浇灌太过不同的感受,让陶青山全身都发起抖来,本就抵达了极限的感官,被强硬地逼往从未抵达的更远端。

【作家想说的话:】

弱弱问一句,大家觉得这篇文更适合np或者换攻吗,最近有一点点(可能不止一点点)动摇了qwq

谢谢Annie Chen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51骑乘操穴/“不要离开我。”

尚未完全软下去的性器“啵”的一声,从陶青山被干得软烂的后穴当中退出,带得还在高潮余韵当中的人,又是一阵忍耐不住的轻颤。

被射得太深的精液过了一会儿,才从不断张合的湿红穴口流出,哆哆嗦嗦地在那两瓣被拍打得艳粉的臀瓣上,划出淫靡的精痕,两条使不上力气的长腿软绵绵地往外分着,腿根内侧的软肉还在一阵接一阵地痉挛,蒙着一层不知是汗水还是骚液的水光。

游弘方急促喘息了两下,才艰难地压下了将自己的事物,再次对着那张肉嘴捅进去的欲望,低下头安抚地亲了亲陶青山还在往外滚落泪珠的眼尾:“还好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还陷在先前高潮带来的迷糊当中,眼前的人和游弘方对视了一会儿,忽然张开双唇,泄出了一声抽噎似的细弱泣音。

“……不好……”随后从他喉咙里挤出的声音,低软黏哑得好似流淌的糖浆,连散发出的色泽与芬芳,都仿佛在诱引人前去品尝,“好、奇怪……明明……很舒服、但……好奇怪……”

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