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呜、好奇怪、嗯……别舔了、呜、别再……哈啊……难受……啊……”被蒙住的双眼之间,濡湿的触感越发明显,再次抬起的手痉挛着攥紧了游弘方的发丝,陶青山急促地喘息着,剧烈起伏的胸膛上,蔓延开大片的粉。
不用于前一次软绵绵的力道,让游弘方不由地低哼了一声。他收回舔到最深处的舌头,垂下眼看了看那张正抽颤着往外淌出蜜液的肉口,忽地低下头,在那根再次挺翘起来的阴茎上亲了一下。
些微衣料摩挲的声音传递过来,陶青山有些茫然地张开双唇,却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
也不需要他进行任何询问。
坚硬硕胀的鸡巴陡地抵上了穴口,远远超出了容纳限度的滚烫龟头,只稍稍使力,就碾得周围的软肉都止不住地开始发颤。
怎么感觉……吃不下。
第一次获得了估量某根东西尺寸的机会,陶青山的指尖有点哆嗦。
蒙在眼睛上的事物忽地被解了开来,还不待陶青山适应那倏然变亮的光线,身下抵住穴口的事物,就猛然发力,以一种与先前的柔和与耐心截然不同的粗暴动作,重重地往里挺入。
并未经过实质性扩张的内壁,被强硬地插入、撑开,被青筋勃凸的粗壮性器快速地擦操而过,陶青山在那被侵犯的巨大昂扬感里,透过泪光对上了游弘方的视线
就那么恍惚着,又抵达了新一轮的高潮。
50早起被老公温柔地操到失禁
滚烫的汗珠滴在陶青山的眼尾,与晶莹的泪水一起滚落,软热的双唇也紧跟着压了下来,将陶青山喉咙间短促的气音也一并吞入。
游弘方扣住陶青山死死掐在自己腕上的手,按在那团被丢到一旁的围巾当中,身下的事物不顾疯狂抽绞的肠壁的推拒,强势又不留余地地往穴道更深处挺入,将所经之处的每一寸褶皱都毫无怜惜地推开、撑平,操出最服帖地包裹住鸡巴的形状。
“……!”未能出口的尖叫,被强行顶入的舌头给堵了回来,蛮横地搅散、卷裹,化作实质一般的粘稠糖浆,被那双不知餍足的嘴唇攫取、吸摄,一丝不落地滑入腹中。
陶青山仰起脖颈,仍在高潮余韵当中的屁股一颤、一颤地向内夹紧,被逼到了极限似的紧绷着,咬实了其中的性器,穴口的一圈软肉随着游弘方持续挺胯的动作,微微往里凹陷进去,从那被拉扯得几近透明的边缘,哆嗦着往外吐出晶莹的滑液。
他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那黏腻的汁水渗出时,所发出的咕叽声响。
与游弘方交扣的手指发着抖,死死地掐住了他的手背,从未有过的昂扬入侵感占据了太多的感官,让陶青山如同溺水的鱼一般,难以自制地张开双唇,企图获取更多的空气,却反被眼前的入侵者侵犯得更深,真切地从肺中抽取出呼吸所需的空气
即将溺毙的窒息感把陶青山推上了无可逃避的绝境,身下的事物也再次传来了想要释放的感觉。
可那根刚刚才射过精的东西,分明根本都没有再次勃起。
于是更多盈热滑腻的汁液被分泌而出,洋洋地充斥着整个甬道,又随着未曾停下的侵犯被挤出,将陶青山的整个屁股都淋得湿漉漉的,在游弘方终于将胯部贴上来时,蹭开一片湿黏的触感。
甚至不需要去观察这个人的表情,又或者进行多此一举的询问,游弘方就能确定,对方此时是舒服的。
感受着那圈圈层层地包裹在肉柱表面,淫浪又主动地推绞、夹吮的肉壁,游弘方微微分开与陶青山相贴的唇瓣,终于还是没忍住,哑着嗓音开口:“舒服吗?”
这是他第一次问出这个问题。
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想要得到身下的人的回答又想得到怎样的回答。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