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偏偏又夹了一丝丝被欺负的委屈可怜,将那种明晃晃的诱,转成了沾湿指尖的雨丝一般的蛊,令人忍不住主动追寻。
是游弘方曾经以为,永远不会出现在这个人身上的声音和语气。
“以前明明、不会这样……”但陶青山的下一句话,就让他胸口升腾起灼热的心脏猛然一抽,传来尖细的疼痛。
游弘方当然清楚,两人之间过去的性爱是什么模样。
“以前是我不好,”强压下心头那一瞬间翻涌上来的酸涩与疼痛,游弘方俯下身,轻轻地抵住陶青山的额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而平稳,“我以后都改……好不好?”
陶青山轻微地扑扇了一下睫毛。那双烟灰色的眸子与游弘方靠得太近,看不清其中的情绪。
游弘方忽然就恐惧起接下来有可能会听到的回答来。
从那作为分隔线的一天开始,他就再没有从这个人那里,得到过那被重复了许多遍的话语之外的答案。
近在咫尺的唇瓣在陶青山张口的瞬间,就压了上去,将对方未能出口的话语,尽数堵回了喉咙里。陶青山还有些没回过神来,滚烫的下身就再次贴了上来,重新用那硕大坚硬的龟头对准了还在绞缩的后穴,一口气顶开湿软的穴肉,深深地插到了底。
没流干净的精液被重新顶回了深处,难以描述的怪异感受还没停歇,陶青山就忽地被掐着腰,整个从床上带了起来。
曲起分开的双腿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陡然就让陶青山变成了蹲坐的姿势根本没能支起分毫的屁股晃了一下,反而以更重的力道落了下去,“啪”的一声压在了游弘方的胯间,好似将那根已然插到了底的鸡巴,又往里吃进去了一截。紧紧捁在肉棒根部的穴肉抽搐着,仿佛要把那两颗依旧鼓胀的睾丸也一并吞入。
垂落的双手本能地往前攀上游弘方的身体,陶青山浑身哆嗦着,从摇晃的阴茎顶端,又挤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抖抖颤颤地浇在了游弘方满是水渍的衣服上。
“等……呃、呜……哈啊……!”制止的话语根本没能出口,身前的人就挺动腰胯,分离的往陶青山的体内狠捣插碾起来。
这个姿势进入得格外的深又或者应该说,这个姿势之下,那种被插入、侵犯的触感格外鲜明,甚至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
陶青山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巨李似的龟头从穴口挺入,碾过内壁上的每一处褶皱,狠狠地撞上深处最终的目的地的每一个细节。
那种将自己被侵犯、被品尝、被奸淫的每一丝感受,都细致无比地传递到大脑的可怖感受,逼得陶青山难以自制地挣扎起来。
但他踩在床面的双脚根本就不敢往前伸直,支撑着大半身体重心的屁股,也牢牢地被钉在男人腿间硕大的阳具上,与对方紧密相连,哪怕只是动弹一下,就能为自身带来千百倍的尖酸快感。
而游弘方甚至还伸出手,抓住陶青山的臀瓣用力地往两边分开,连带着臀缝间被奸操的肉嘴都往两边拉扯,在擦磨间生出异样的酸麻快感。
“不要和我离婚……”在这起伏巨浪一般的情欲之中,耳边的声音变得遥远而虚幻起来,“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哪怕是讨厌我、折磨我也好……”滚烫的液体划过耳朵,落在汗湿的肩颈之上,陶青山想要转过头,却被游弘方扣住后脑勺,按在了自己肩上,“……不要离开我……”
软得不成样子的双手,依旧本能地缠在游弘方的身上,陶青山还有些迷蒙的大脑,却似乎无法理解男人这突然转变的情绪。
“可是、嗯……你……哈啊……明明是、你……呜嗯……慢点、啊啊……你、呃……”被顶撞得破碎的话语,混在更加凌乱的喘吟当中,许久都没能拼凑出完整的句子,陶青山忍受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