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还没从先前的高潮当中缓过神来,陶青山含糊地“嗯”了一声,就迷迷糊糊地仰起头,追着游弘方退开的嘴唇迎了上来。

像一只被揉得翻了肚皮,却没能得到满足、主动蹭了上来的猫。

心脏在刹那间软成了一滩,游弘方低下头,重新吻住了陶青山的双唇,动作间却比先前还要更加温柔、轻缓,引得对方忍耐不住地反过来卷缠住他的舌头,急切地吸吮拉扯,在愈发凌乱的喘息中,吞咽下不知道属于谁的唾液。

这个人在性爱上……似乎格外的坦诚与直白。

游弘方用手掌轻轻地抚过陶青山还在细微打颤的腰肢,像在抚摸曾经被自己倾覆进沙堆中,又被小心翼翼地挖出了一角的珍宝。

“陶青山,”他忍不住低声喊了一遍身下的人名字,“青山……”又喊了一遍,“……青山……”

柔软的双唇每重复一遍那个名字,就好似要把那无处宣泄的情绪,透过最紧密的交缠传递过去一般,与陶青山毫无节制地热吻,胯间埋进了对方体内的事物,也在那稍稍放缓了抽搐的肉道当中,试探着进出起来。

早已经吃进过这根事物好多次甚至不久前,还吃过另一根截然不同的鸡巴已然对性欲无比适应与沉溺的肉穴,只被游弘方来回地操碾了数个来回,就变得湿腻松软起来,最为服帖的鸡巴套子一般,任由男人捣干侵犯。

游弘方没有再去询问陶青山的感受,只是一遍一遍地呢喃着对方的名字,逐渐加快身下挺送的动作,变着花样和角度去操磨那处早已经被探明的敏感点。

从身体内部滋生的快感一点点地蔓延开来,落在纸张上的水一般渗进肌理之下,让陶青山连指尖都开始发软,整个人都被那团在深处汇聚的热流烤得几近融化。

然后那根铁杵一般滚烫又粗硬的事物,陡然往外拔出大半,又在下一秒狠狠地撞入,重重地刺上酥软泛酸的前列腺

一瞬间窜高的快感,逼得陶青山全身都抽搐了一下,被强硬破开的穴腔也拼命地绞挤痉挛,死死地攀附在那烫热的阳茎之上,却不知是在抵抗游弘方的侵犯,还是渴求他更粗暴地深入。

于是理所当然地迎来了更加大力的操干。

“……唔嗯、轻……啊、轻点……”喉咙里的哭叫终于无法再被全部堵住,陶青山哽咽着吐出推拒的话语,可随即,他又摇着头,说出了完全相反的请求,“不、嗯、重……哈……再、用力、用力一点……呜……”

但就像是要故意与他作对一样又或者只是单纯地想要满足他的前一个要求,那根深重地顶了两下的肉棒又放慢了速度,恢复了最先的温吞抽插,细致地用柱身上盘虬的青筋,去摩擦抽颤绞缩的内壁。

刚刚品尝到了激烈快感的柔道,顿时火辣辣地发起烫来,从所有被阴茎挂蹭过的地方,都泛起细细麻麻的痒,似针扎又似虫爬,从被侵犯的穴口,一路蔓延到了无法被触及的腹腔深处。

那种难耐的痒麻太过强烈难耐,逼得陶青山难以自制地扭动腰肢、摆送臀胯,主动地去吞吃、套弄身体里巨杵一般的肉具,从自己的身体内部,挤出更多骚甜黏腻的汁液。

但向来缺乏运动的程序员,在体力上显然不够擅长。不过片刻功夫,陶青山的腰肢就酸软得不成样子,哆嗦着抬到一半就跌落回去。

而身体里并未得到缓解的酥软骚痒,却进一步地转换成了另一种热烈的渴求,逼得他止不住地哭出声来。

“快……嗯、你快、哈啊……快点……”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细细颤颤的,好似落在水面上的羽毛一般,轻微地打着旋,每一下都用那翘起的绒毛尖端,扫过游弘方心脏,勾起一串又一串的痒,“……难受、呜、痒……哈、快……呃……快点……”

游弘方发现,他喜欢陶青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