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青山承受不住似的拱起了背,随后却又反过来挺起胸膛,寻求更多快感一般地,将自己的乳头往游弘方的扣中、掌心送。

这具身体对于快感的抵抗能力,显然比他以为的,还要弱得多得多。

游弘方放过那两颗彻底被玩弄得舒张肿胀起来的肉粒,沿着陶青山的小腹一路吮吻下去,温柔而细致地将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覆盖,不漏下分毫。

然后他的双唇,终于来到了陶青山的胯间,只需要稍稍往下,就能触上那根颤颤吐水的可怜肉具。同样被调动到极限的嗅觉,能够捕捉到那上面散发出的、名为性欲的味道。

陶青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微微并拢的双腿动了动,似乎是想遮住腿间起了反应的事物:“你不用、哈啊……!”

话音未落,勃胀滚烫的事物,陡然被整个吃进了湿热的口腔当中顶端的龟头没有任何停顿地碾过软滑的舌根,挤开紧窄的喉咙口,侵犯进后方并非用以交合的喉管当中。

从未感受到过的紧窄快感,让陶青山猛地仰起了头,从嗓子眼里泄出了难以抑制的媚叫,软软地垂搭在自己小腹上的手也本能地往前,抵住了游弘方埋在自己胯间的脑袋,却颤颤地没有用力。

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被人用嘴侍弄这个地方。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弦司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49被丈夫蒙着眼口交舔穴

即便有过一次经验,游弘方的动作依旧笨拙而生涩

光是吞下稍大些的、未能被咀嚼充分的事物,就能生出不适感受的部位,被远远超出容纳限度的事物挤占,难以自制地痉挛收缩,传递出无比强烈的挤压侵占感,连胃部都被连带着刺激,产生了一阵接一阵的呕吐欲望。

但游弘方并没有把口中的性器往外吐出分毫。

他就那么含着嘴里蓬勃的事物,将舌头紧密地贴缠上去,缓慢地艰难地蠕动、舔舐着,仔细地描摹过柱身表面的每一处角落,而后才模仿着性交的过程,尝试着前后摆动脑袋,用唇舌吞吐、抚弄起那根嗅不到什么异味的器物来。

过量的唾液在阴茎的插蹭间分泌出来,从无法闭合的双唇间溢出,沿着陶青山勃胀得更加厉害的性器滑落,很快就把他的胯部都弄得湿淋淋的,连腿根内侧的薄肉,都蒙上了一层浅浅的水光。

陶青山喘得更厉害了,抵在游弘方脑袋上的手软得不成样子,依靠着攥住了那稍硬的发茬,才没有直接滑落下来。只是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力道,甚至没法让游弘方生出疼痛。

晶莹的汗珠顺着脖颈的弧度滑落,攒积在浅浅的锁骨窝内,每每陶青山抖动的幅度稍大一点,就被往外晃出,在周围的皮肤上,划出凌乱的水痕。

已然是一副被欺负到了极限的可怜模样。

游弘方不自觉地放缓了自己的呼吸,腾出的手掌贴上了陶青山的大腿内侧,动作轻柔地抚蹭过上面新鲜烙印下的痕迹,又轻轻地往上拢住两颗鼓胀的睾丸,配合着口中的动作小心地揉搓。

“……呜……嗯唔、哈……”整个人都由于那突如其来的触碰,不受控制地弹跳了一下,陶青山呜咽着仰起头,下意识地又想忍耐喉咙里的呻吟,却终究没能成功。

光是游弘方正趴伏在自己腿间,为自己口交这件事,就已经足够刺激他的神经。

而在失去了视觉之后,被成倍放大的其他感官,更是让他连一丁点的快感都无法承受就仿佛全身的每一个部位,都成了特殊的敏感带,被任何来自外界的事物轻轻触碰,就能卷起汹涌的欢愉浪潮。

与先前胸前的乳尖被吸吮、蹂躏时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湿靡水声充斥在耳畔,陶青山的脚趾蜷扣着,死死地抓住了发皱的床单,发抖的腰肢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