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山峰顶端,分明已经来到了那料峭悬崖的边缘,只要往边上稍稍一歪,就能径直跌落下去

却有一根不知从何而来、好似随时都能断裂的丝线,将他固定在了斜斜栽倒的过程中,让他既无法重新稳住身体,又无法彻底地跌落,只能悬在那不上不下的半空,在无法自控的慌乱当中,等待不知道何时会降临,又会以怎样的方式降临的结局。

那种从最深处涌出的难耐酸痒,持续地折磨着陶青山的神经,甚至令他的肠道都被舔出了水。

而那些象征着他此刻饥渴的淫靡滑液,又被不断挺插的舌头卷入口中,甘泉一般尽数饮下,就连那过于清晰的吞咽声,在此时都成了某种难以具体言说的靡乱刺激。

陶青山忍不住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