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绷着,密布着细细的汗珠,被拉扯到极限的忍耐力,在游弘方开始加快吞吐的速度时,陡然间溃散开来。
“不、嗯……不要吸、呜……哈、嗯……呃啊……”他胡乱地扭动腰肢、踢蹬双腿,推搡着游弘方不断摆动的脑袋,想要从那太过热烈的海潮中逃离,可男人转而掐住了他的腰肢的手,却牢牢地禁锢住了他的动作,让他连半点都没有办法退开。
过量的唾液被捅搅出的“咕啾”水响,变得越发激烈黏腻,和陶青山自己的喘叫呻吟混在一起,让他的大脑也变得有点迷糊起来,有点记不清自己此时正在做什么。
然后游弘方退至肉棒顶端的双唇,在即将从上面离开时蓦地嘬住顶端的小孔,重重地一吸
蓄积而起的精液一股脑儿地从马眼当中射出,落进了游弘方张开的双唇之间。
蓦然拱起的腰肢脱力一般地摔回床铺里,陶青山急促地喘息着,眼前耳中尽是近似的光点与嗡鸣,那种溺毙在潮水中一般的感受,好半晌才缓缓地退去。
他没有听到吞咽的声音。
脑子里才冒出这样的念头,陶青山就感到自己使不上力气的双腿,被握着往两边分了开来,而后被口唇焐得愈发滚烫的黏腻液体落在了胯间,滑过阴囊落入臀缝之间,在被刺激得不住抽搐的后穴夹缩之间,被往里吞入了少许,带起些许奇特的触感。
不等陶青山弄明白那是什么,软热的双唇就落了下来,细致地嘬吻过他半软的阴茎和睾丸,又在下方被压得变形的绵软臀肉上,吮咬出情色的痕迹,带起绵密而酥软的麻痒。
陶青山甚至觉得,刚刚落在自己身上的东西,都被这个人给重新舔吃干净了。那种连最细微的角落,都被照顾到的感受,令他几乎要生出,自己变成了一盘待人品尝的美味珍馐的错觉。
将臀瓣上最后的一点白浊卷入口中,游弘方毫不介意地将舌头顶入陶青山的臀缝之间,在那张不断绞缩的肉口周围转了两圈,就对准了穴眼猛然挤了进去。
“……!”在游弘方的抚弄间,毫无自知地放松下来的身体,在突如其来的入侵当中倏然紧绷,陶青山张着双唇,空白一片的大脑,好半天都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但埋首在他身下的男人,却显然不会因此而停下动作。
游弘方一边观察着陶青山的表情,一边将舌头往里顶得更深,根据自己在这方面贫瘠的知识与经验,试探地在肠道内勾缠进出起来。
“别、呃……你……呜……”终于意识到游弘方在干什么,陶青山有些慌乱的弓起背,没有章法地推搡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下意识想要并起的双腿扑腾了两下,就被有着更强力量的男人抓住,往两边分得更开,连最后一点挣扎的余地都剥夺。
根本没有多少力气的身体,很快就跌落回去,软软地摊在床褥当中,随着游弘方的动作起伏轻颤。
陶青山忽然就有点后悔,自己放任事情走到这个地步了。
被其他情绪裹挟的游弘方比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时候,还要可怕得多。
而他现在连通过对方的表情,去判断对方心中的想法,都无法做到。
但不一会儿,陶青山就连思考这些的余力都没有了。
与手指这种细长、有力且灵活的事物不同,没有骨头支撑的舌头更软、更湿也更热,长度却也更加有限无论游弘方舔顶地有多卖力,那条软滑的事物,也仅能舔舐到穴口内里一点的位置,在对方那毫无技巧顶弄之下,连浅处前列腺的边缘都未能触碰到。
可偏偏在对方的动作间,又有切实可感的难耐酥麻,如同荡开的水面波纹一般,一圈接一圈地往周围扩散、增长,勾连出更多无法满足的欲望。
陶青山觉得自己就仿佛被一点点、一点点地推到了那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