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季关宁仍旧不感到满足。
他放开陶青山被吮吻得发肿的双唇,张口倏然咬上了他胸前的一边乳尖,空着的那只手握住陶青山的一只脚踝,往一边拉扯到极限,青筋勃胀的狰狞巨物齐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操磨得穴口的一圈嫩肉来回翻卷,在酒液的浇淋之下,仿佛真的从内里渗出了血。
肉体交缠的声音和粗重的喘息声,在并不狭小的包间内持续、回荡,被一扇薄薄的金属门阻隔开来,未能往外泄露出分毫。
“……不……呜、不……啊啊……呃、嗯、不……哈……”分明早已经越过了极限的浪峰,无可抵抗的快感依旧在强硬而残忍地堆积,违背意愿地将陶青山往从未抵达的更高处推搡。
他哽咽地掉着泪,被抓住的脚连想要踢踹都做不到,失控颤栗的双唇只能吐出那一个含糊的字音,被扣在头顶的双手哆嗦着蜷扣,在季关宁的手指上,压出浅浅的月牙形凹痕。
接连射了两次的肉茎没有那么快勃起,可怜地半垂着,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地往外渗着水,依旧汹涌的猛烈情潮却汇聚着,继续朝这个作为欲望宣泄口的位置而去,一点点地化为无法忍受的酸软胀痛。
随着乳头传来的拉扯疼爽,哆嗦着挺起的胸膛起伏得愈发剧烈,已经没有办法再踩在沙发上的双脚用力地绷直,陶青山崩溃地仰起脖颈,半勃的阴茎晃动着,从顶端发红翕动的尿孔当中,淅淅沥沥地流出了泛着骚味的淡色液体。
意识到那是什么,季关宁咬住乳头的牙齿,不自觉地又用力了几分,勃胀到了极致的鸡巴重重地捅插了几下,粗暴地破开疯狂收紧的穴肉,射在了陶青山的体内。
【作家想说的话:】
新的一周啦,吃肉吃得爽就给我一张票票吧~(递碗)
谢谢Annie Chen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39穴里塞内裤被带到酒店干到崩溃
高潮带来的亢奋与晕眩一点点地退去,季关宁放开陶青山胸前,被自己玩弄得又肿胀了一圈的可怜肉粒,低下头怜爱地亲了亲他泛红的鼻尖与眼尾,尚未彻底软下来的事物,意犹未尽地抽送着,往外带出混有丝缕白黏的艳色酒液。
……这样子不行。
会全都流出来的。
待会儿离开的时候,也会很不方便。
贴上陶青山大腿内侧的手掌,缓慢地将那混有乳白的玫红抹开,季关宁在陶青山痴痴张着的唇瓣上啄吻两下,才转过身,勾过了几乎落在了手指够到的范围极限的内裤。
棉质的布料有着良好的延展性与吸水性,不过是刚抵上抽搐张合的穴口,就被殷红的酒液浸透,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状态,甫一被手指顶着推入,就紧密地贴上了骚软充血的媚肉,带着成片的黏腻火花,往甬道内深入。
“……呜……”还有些没能从先前的高潮当中缓过神来,陶青山短促地喘了一声,用不上力的双腿轻微地扑腾了一下,没能做出太大的动作,那双烟灰色的眼睛失焦地涣散着,浸满了没能弄明白发生了什么的迷蒙。
柔软而湿润的布料,没有遭到太大的抵抗,就往里推到了最深处。为了能更好地堵住内里,在动作间有可能外溢的液体,季关宁刻意将最后的一截布料进行了折叠,团成了更为粗壮的形状,撑得那张艳红的肉口都无法彻底合拢,就那样一颤、一颤地吞吮着内里有别于肉具的事物。
季关宁垂着头,盯着那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淫靡美景,看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擦干净陶青山身上混乱靡艳的痕迹,为他将先前剥下的衣物,又一层一层地穿回。
而等他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在醉意与倦意共同侵蚀之下,陶青山已经靠在了他的肩头,半阖着眼睛,昏昏欲睡的模样,卷翘轻颤的睫毛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