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关宁又往里送入了一根手指,小心地转动着抽送,用指腹按压着内里的紧致肉壁,有一阵子没有进行修剪的指甲长出了少许,在刮擦过火热的肠道时,总能带起一阵难以遏制的抽搐颤抖。
陶青山小声地抽着气,依旧使不上力气的指尖哆嗦着,扣住了沙发按压出了浅浅凹陷的侧面,从眼眶里流出的泪水怎么都止不住。
季关宁的动作,实在是太轻柔了。
刚刚将陶青山送上高潮的难耐饥渴,根本都还没得到满足,就又有一阵接一阵无法纾解酸麻骚痒,从后穴深处涌出,随着季关宁丝毫起不到舒缓作用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地在体内冲刷、流窜,让陶青山的指尖痉挛,喉头发颤,连用以表达自己想法的话语都没法吐出,只能从翕动的双唇间,泄出断续的气音。
在后穴里进出的手指,很快就增加到了三根,将那张看起来紧窄得过了头的肉嘴,给撑得满满当当的,连那一圈细小的皱褶,都被强硬地牵拉平整,肉环一般紧紧地捁住其中的异物
这些薄热的软肉实在太过娇嫩,甚至还没经受怎样过分的欺凌,就已经泛起了可怜的红,颤颤巍巍的仿佛含不住其中事物的模样。
这个地方真的能吃下其他比手指更粗的东西吗?
看着那光是吃进了三根手指,就好似被撑到了极限的可怜肉口,季关宁忍不住有些怀疑。
他甚至有点不敢再继续往里插进第四根手指。
但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显然不可能再有任何停下的可能。
季关宁也一点都不想让它停下。
目光在张着唇失神喘息的人脸上,停留了一会儿,才重新落回了那好似无法再吞入任何多余事物的嫩口上,季关宁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第四根手指也终于尝试着,挤开穴口紧绷的软肉,自那拉扯开的些微缝隙里往内顶去。
“呃……!”轻微而短促的喘声从喉咙里泄出,陶青山哆嗦着仰起脖颈,被强硬撑开的后穴不受控制地用力,死死地咬住新加入的入侵者,却根本不可能阻止对方的深入,身前软垂着的肉茎,也抖抖颤颤地,又一次抬起了头,从顶端泛红的小孔当中,小口小口地往外吐出黏腻的性液。
……这个人是感到舒服的。
确认了这一点,季关宁小小地吐出一口气,将四根手指一点点地推送到尽根,而后以更加缓慢的速度插顶、抠挖,给窄热的肠道充足的适应时间。
更多的肠液被分泌出来,让原本干涩的甬道变得稍微湿润,更便于手指的进出但还不够。
季关宁的视线在周围转了一圈,最终还是如之前一样,落在了那可以说是这个包间之内,仅有的独特事物上。
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办法确定,在这一瞬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的念头里,究竟有多少,是出自自己那无法宣之于口的下流心思,而非所谓的“能让身下的人更舒服一点”。
说到底,后者本也就是被前者含括的一部分。
那根本算不上挣扎的纠结心情,只持续了两秒不到的时间。季关宁很快就从方桌上那些大多只尝了几口的酒水里,挑出了一瓶度数最低的甜红酒。细长的瓶身与窄细的瓶口,更方便季关宁用来当做某种特殊的道具。
他缓缓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换上了持握在另一只手中的酒瓶。
已然吞吃过四根手指的肉穴,没有多少困难地,就含入了窄细的瓶口敏感软热的媚肉,在倏然间触上了冰凉坚硬的事物时,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陶青山茫然地颤了一下眼睫,显然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被瓶颈侵犯得更深的后穴,却本能地绞得更紧,连带着小腹和腿根都不由地抽搐起来,透出一层情艳的红。
瓶身内并不浅的酒液随着角度的倾斜,一点点地被倒入窄热的肠道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