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大防,若满肚子男盗女娼,别说隔着深宅大院,就是搁着天上人间,也防不住。若胸怀坦荡,也不必防。二位说是不是?”
那房秀才细瞧一眼花绸,果然是一副女儿羞态,目光避转过来,望着奚桓摇头嗟笑,“贤兄这番话,房某倒是头回听见,不好评判是与非。只说贤兄出门游戏,愿意带着夫人同乐,可见伉俪情深。”
花绸有些发窘,暗暗瞪一眼奚桓,亲自拂袖为二人筛酒,“两位不要听他信口胡说,他这个人张狂惯了,有些不敬礼教的毛病,请勿见怪。”
“贤兄性情张扬,无羁无束,难得。二位郎才女貌,也是世间少见的美满姻缘,更是难得。”
赞得花绸双颊微红,奚桓更是洋洋自得,折扇一收,便引二人为朋友,加上花绸,四人联诗作对,飞觞行令。花绸孕期不能饮酒,只用清茶代替,仍旧吃得腮若飞霞,目染满翠。
奚桓见她高兴,散席时与房孙二人作揖拱手,“今日机缘得会,不如彼此互换名帖,改日邀二位到寒舍聚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