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边缘慢慢翘起,离开附着的皮肉,一块一块掉落。

蜡油整体脱落的差不多时,岳景言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零星一些蜡油还粘在皮肉上,于云川便不再配合电击的频率。刑具一下接一下地落下,本就被烫到发红的臀缝迅速红肿,蜡迹纷飞。

哭声一声高过一声,惨的要命,却又十分好听。

矛盾的很。

臀缝的蜡油已被清理干净,但鞭刑并未停下,反而略微加重了力道。

岳景言双手死死握着自己的小腿,感受着臀缝变肿发硬。小屁眼疼的缩了起来,于云川没管,只是细致地责打臀缝的嫩肉。

鞭打结束的时候,不需要用手掰着,两瓣臀肉也无法合拢了。

岳景言哭的脑子发蒙,除了叫主人,别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就好像生命之中只剩下了于云川一人。

再残忍的主人都会为这样的依赖心动。

电击被关闭,胸前的夹子都被摘了下来。

麻木的乳头迅速充血红肿,带来了新的痛楚,和新的哭声。

冰凉的手覆盖在高肿的臀缝上,吓得奴隶浑身打了个颤,哭声渐弱。

手指轻轻抚摸伤处,算是安慰。

“怎么哭这么惨?”

“都没出血。”

语气带着揶揄,内容也好不到哪去。岳景言的哭声却被劝住了。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变态。

果然变态会传染,他实在是和于云川在一起太久了,从里到外都染上了这个男人的味道。

奴隶没有崩溃,惩罚便可继续。

依旧是同样的姿势,只是于云川手里的刑具换成了亚力克戒尺。

阴茎和囊袋都是更为脆弱的地方,于云川下手也变得仔细。刑具离受罚部位不远,纯靠手腕使力,只使了两三分的力道。

也足够岳景言疼出冷汗了。

银环依旧被于云川捏在手里,不论是刚才的蜡油还是现在的戒尺,都小心地避开了穿孔的位置。

蜡油逐渐脱落,露出被罚的红肿的皮肉。

红色在戒尺的抽打下不断加深,让本就萎缩的小肉棒看上去更加可怜。

不知熬了多久,身前终于干净。

岳景言已经哭不出声。

分腿器被解开,奴隶身上所有的刑具都被拆卸了干净。

可身下承受了太多惩罚,双腿根本无法合拢,只能羞耻地张着。

岳景言的眼泪来的快,去的也快。

刑罚停下没多久,他便不哭了。

只是刚才的忍耐消耗了不少体力,这会儿垂着头跪在于云川面前,看着有些惨。

于云川给人喂了水。

他还记着奴隶的膝盖不能久跪,让人站了起来,拉到了怀里,轻声调侃。

“哭成这样,我都心疼了。”

一句很明显的假话。

岳景言在心里吐槽,自己的眼睛只是哭的有些肿,又不是瞎了,看不见于云川眼里快溢出来的残忍欲望。

很明显,他的主人还在兴头上。

自己选的主人,再疼也得受着。

岳景言跨坐在于云川怀里,慢慢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腰,脸埋在男人的颈窝之间。

在继续惩罚之前,让他短暂地撒个娇。

不过分吧。

第26章 岳景言-榨干

背上被轻拍两下,岳景言便知道,短暂的温存时间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