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温蜡烛只是相对而言,控制在了一个不会伤害到奴隶的温度。但对于光裸的皮肉来讲,接触上的那一刻,烫的像是挨鞭子抽。

只是痛的时间极短,只有一瞬。可架不住落下的频率过于密集,疼痛一下叠着一下。

岳景言嘴里呜呜咽咽,声音不大,就像小爪子,在于云川心头挠来挠去,让他迫不及待想将其变为凄厉的哭喊。

后穴很快被蜡油封住,臀缝也被盖住。

踩在岳景言腰上的脚拿开,将他踹到在地。

被这样屈辱的对待,受罚的奴隶也不敢有任何不满,只能快速地顺着主人的意思,摆好下一个姿势。

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刚受过鞋底虐待的小阴茎再度暴露在于云川的眼前。

“自己看着。”短短一句话,奴隶就失去了闭眼的权利,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脆弱的地方承受责罚。

下体干干净净,阴茎乖巧地缩着,却逃不过蜡烛的靠近。

龟头上的圆环排上了用场。于云川捏着银环将可怜的小阴茎提起,不断转换方向,保证每一寸皮肉都被蜡油裹住。

柔软的囊袋也没有被放过,连带着会阴处都受到了苛责。

岳景言躺在地上,随着蜡油滴落不断抽搐。

仰躺着的姿势让声音变的难忍,刚挨过操的小嘴不再紧闭,任由动听的叫声伴着眼泪流出。

这不是岳景言第一次接受滴蜡的惩罚,所以他清楚,难熬的还在后面。

除了打孔的龟头处被放过,整个下体都布满了白色的蜡迹。

疼痛暂时停止,在于云川挑选刑具的时候,岳景言得到了短暂的喘息机会。

犯了大错的奴隶没有被放水的理由,于云川拿在手里的是一把亚克力材质的透明戒尺以及一根树脂鞭。

全部都是重度的刑具。

抽在臀肉上都痛的人想哭想逃,落在脆弱处的感受,岳景言想想就止不住地抖。

但他相信,于云川不会真的伤害他。

腰下被塞了厚实的软垫,肩颈着地,屁股被抬到了最高。

双腿依旧无法并拢,被蜡油覆盖的臀缝完整展露在了施刑者面前。

先被于云川拿在手里的,是那根黑色的树脂鞭。

这是省力的好东西,平时用上四五分力,就能听到奴隶的惨叫。

虽然同样是细长的刑具,疼痛却不像藤条炸在表皮,而是沉闷地砸在肉里,痛在深处直冲大脑,让人无法忍受。再乖的奴隶,都挨不住这样的刑具,必须绑缚才行。

这东西有多疼,于云川是了解的。

虽然手黑,但不能否认,于云川是个合格的主人。

用来抽打奴隶的那些刑具,他都在自己身上试过力道。

选择树脂鞭,只是因为它的形状方便责罚臀缝,自身也有重量,容易将蜡油抽下。

可怜的奴隶却并不知情。

岳景言抖着手,自己掰开了臀肉,方便主人将他刚挨过烫的穴口和臀缝收拾干净。

第一下抽打落在了正中间,岳景言尖锐地哭叫一声,没忍住松开了手。

有几分是疼的,更多的是被自己吓的。

等他稍微缓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其实没那么疼,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的。

于云川没使多大的力道。

有点丢人,岳景言想。

鞭子拨弄了两下被夹扁的乳头,于云川愉快发问。

“还能受的住吗?”

岳景言摇头。

乳头被持续拉扯,已经无法承受多余的砝码。

“电击怎么样?”只听于云川的语气,还以为问的是诸如今天吃什么,那样普通又让人放松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