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恢复了跪在地上的姿势,跟在于云川身后,爬向自己即将面对的刑具。

原本是用来方便抽打臀肉的刑架,在上身平趴绑缚的位置多了个东西。

岳景言没见过。

深色的,半圆形,上面支出一根圆筒状的东西,看起来里面软软的。

在于云川的摆弄下,岳景言的双手被吊在型架高处,本就被麻绳勒出红痕的手腕又被折磨。

脚腕如往常一样,被分开捆绑于型架底部。

然后他已经红肿的小肉棒,正好对着那个内里柔软的圆筒。

岳景言的脸刷的一下红透了。

刑具的用途相当清楚。

这是一个造型相对有些委婉的,倒模飞机杯。

柔软而又厚重的短皮带被于云川拿在了手中。

奴隶的臀肉上都是藤条抽打出的细长红痕,自然需要宽大的刑具,让屁股上色更为均匀。

于云川的手在布满红痕的臀上揉捏,将刚刚肿起的硬块,揉软揉散。

小屁股不堪折磨,下意识地绷紧。某一块臀肉就被施刑的手拎起,用力掐拧。岳景言疼的扬起了头,慌忙道歉。

“不敢了,主人。”

“奴隶不敢绷着了。”

隔了半晌,可怜的臀肉才被放开。本就布满伤痕的屁股上又多了一块紫色的痕迹。

臀肉被揉捏的差不多了,于云川的手伸向了蜷缩着的小肉棒。

小东西刚被收拾的不轻,这会稍微带点劲的触碰,都会让岳景言绷紧小腹。

于云川却毫不怜惜,将其握在了手里,上下撸动。

岳景言嘴里呜咽不停。红肿的阴茎疼是疼,可还是在男人手里硬了起来。

被放入了自慰器的假穴之中。

“不是想在上面吗?”于云川声音有些发冷。

“今天就让你操个够。”

“好不好?”

一句好不好,便让岳景言大腿开始发抖。

于云川的惩罚从不会那么简单,说让他操个够,就意味着他今天会被榨干净。

距离上一次被操到射无可射没过多久,他又要再一次被强制榨精了。

厚重的皮带在腿上点了点,于云川的语气有些不满。

“这么抖怎么操?”

随后像是做了什么有趣的决定,男人笑了一声。

“抽肿了是不是就不抖了?”

皮带使用的对象,就这样决定了。

刑具带着风,‘啪’地一下抽在了臀腿交接处。

岳景言只被捆住了手脚,身体顺着惯性向前晃动,红肿的阴茎便插进了假穴深处。

疼,哪里都疼。

挨抽的臀腿处迅速变得红肿,前面的肉棒也毫无快感,已经红肿的皮肉被紧紧裹住,只是加剧痛苦罢了。

岳景言的眼泪又被逼了出来。

“不会动?”伴随着问话,第二下皮带也抽了下来,叠在了刚隆起的红痕的下方。

这下岳景言耳根也红透了,是疼的也是羞的。

他不是不会动。可让他在于云川面前晃着腰操假穴,比让他用按摩棒操屁股自慰还要羞耻。

像只发情的小公狗。

可主人哪会管奴隶羞不羞,皮带一下又一下的抽下,颇有越来越狠的架势。

挨罚的奴隶没有犹豫的权利。

也没有羞耻的权利。

腰部缓慢晃动,红肿的肉棒开始了抽插。

残忍的主人仍觉不够。

太慢了。

于是连着三下的狠厉抽打,落在了白皙的大腿中间。

疼痛超过了忍耐极限,岳景言惨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