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于云川说。
“要学会用后面高潮。”
“被阉割的母狗,只能用肉穴高潮。”
“你要适应。”
岳景言觉得这人还是一样的变态,这样恐怖的惩罚,非要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他。
可穴肉却因为这些话,吸的更紧了。
刑罚是什么时候停止的,岳景言并没有印象。
他只记得自己快被那些感觉逼疯,哭喊不止,什么难堪的话都说了出来。
却躲不过、逃不开。
而身体终于在这样的对待中被开发成功。
穴肉不断蠕动抽搐,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让他直接昏了过去。
有点丢脸啊,岳景言想,自己居然真的被这老变态操晕了。
意识恢复的时候,天已大亮。
床上干干净净,身上也清清爽爽,只有胀痛的后穴记录了昨天激烈的性事。
岳景言慢慢起身下床,在看见餐桌旁边坐着的于云川时,牙根泛痒。
明明是两个人一起干的事,怎么于云川就一幅没事人的样子,而他却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体力的悬殊,让人嫉妒。
这顿饭吃的很安静,就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早在决定回来的时候,岳景言便知道自己不会被放过。
他了解于云川。
所以他清楚,背叛和欺骗,是无法被轻易原谅的。
惩罚一定会让他痛到骨子里。
餐具被佣人撤下,于云川没动,看起来打算就在这里进行谈话。
其实也没什么好谈的,岳景言想。
这和谈生意不同,他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于云川提出结果,他只能选择接受,或者滚蛋。
而惩罚,是昨天已经定下的。
“可以接受吗?”于云川开门见山。
他盯着男孩的脸,不想放过任何表情变化,就像他赶人走的那天一样。
岳景言不躲不闪,迎着于云川的目光。
错了就该接受后果,这是他一直明白的道理。
做人都是如此,更何况是一个完全隶属于主人的奴隶。
既然早就做好了选择,那便没有什么好犹豫的。
“可以”,他干脆回答。
没从男孩的脸上没有痛苦和不甘,于云川便移开了目光。
他吩咐人去请医生,自己则带着岳景言,进入了调教室。
这是岳景言第一次站着进入调教室。
他是想跪的,却被于云川拦住了。
男人话说的难听。骂他不干净,骂他是野狗,说他没有跪下的资格。
岳景言低头看着自己乌青带紫的膝盖,将那些刺耳的话,全盘接受。
于云川将他带到了检查椅旁边,他便自觉地一件一件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光裸着躺了上去。
任由束缚带将自己捆紧。
虽然下定了决心承受如此屈辱的惩罚,但紧张依旧不可避免。
岳景言只好靠胡思乱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于云川腰间的皮带。
也就想起了这皮带抽在身上的滋味。
于云川偏爱那些正式的刑具,唯一一次用身上皮带抽他,是他刚来没多久的时候。
那时岳景言刚刚进入星茗。
金枝玉叶的小少爷变成低贱的性奴,有的是人想看他的笑话。
校园暴力这种事,在星茗很少见,但并不是没有,尤其是在D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