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射?”于云川贴在他耳边问。
声音带着喘息,撩拨欲望。
岳景言承受不住,将头扭向了一边。
可男人并不想放过他。
舌尖轻轻触碰耳廓,一下又一下,细细品尝。
像是觉得味道令人满意,舌尖一路向下,含住了柔软的耳垂。
那处敏感的要命,一直未出声的人终于忍受不住,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
“别……不要”
对敏感处的逗弄停止,撩人的唇却还未离开耳边。
“不想射?”于云川使坏,明知故问。
边问还边加快了动作。
岳景言快被欲望折磨的崩溃,只能带着哭腔承认。
“想射”。
又怕于云川不让,乖乖叫了声主人。
难得的,于云川没有刻意折磨他。
刑具深入浅出,每一次都刻意顶撞在最敏感的那一点。
压着他的手松开,却未给他自由,而是拉着他摸上了自己的阴茎。
这时候哪还会管羞不羞。
配合着抽插,又硬又热的小肉棒,被上下撸动。
欲望不断攀登,在即将到达巅峰时,于云川又一次俯下了身,嘴唇在他耳边一张一合。
声音虽轻,但听得清楚。
“今天多射几次。”
“被阉了,可就射不出来了。”
岳景言的双腿依旧紧紧缠着男人的腰,屁股里还插着男人粗长的阴茎,乳白色的精液从肉棒中淅淅沥沥地流出,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他被操的说不出话,只能随着操干或高或低地发出动听的声音;双眼失神,泪水顺着眼角落在床单上;嘴唇微张,舌尖下意识地抵在出血的伤口上,轻轻舔弄。
活脱脱的一个小荡妇。
但他听见了于云川的话。
也知道,云川在床上,从不开玩笑。
开始或是停止,从来都不是岳景言说的算的。
他被于云川翻了个面,趴在床上,又一次被男人进入。
岳景言不知道这场性事已经进行了多久。
也记不清自己射了几次。
只知道自己哭求不止,却依然无法摆脱强烈的快感。
他背靠着墙,双手环抱着男人的脖子,腿被男人分开抱在两侧,悬空着挨操。
可怜的小肉棒已经射无可射,后穴被操的红肿外翻,撕裂的伤口就没愈合过,不断被滚烫的刑具施加惩罚。
屁眼里被灌满了精液,随着抽插不断从穴口溢出。
过于激烈的快感令人头皮发麻,带着别样意味的哭声,一声高过一声。
这姿势操的太深太狠,岳景言只觉得快感不断累积,很快到达了一个危险的临界点。
酥麻的感觉顺着脊背爬上,眼前只能看见一片光晕。
一股又一股的液体从前面流出。
他被于云川生生干到了失禁。
可身后的酷刑仍为停止。
岳景言再也承受不住。
他挣扎的厉害,想从于云川身前逃离。可被操的软绵的人哪有力气,那些推脱的动作只会让他像是个欲擒故纵的婊子。
“跑什么?”于云川问。
“不爽吗?”
“明明都爽的尿出来了。”
明明是激烈的性事,明明这声音还带着喘息,可就是觉得说话的人冷静的要命,一丝不苟地在对犯错的奴隶施加惩罚。
岳景言不住摇头,哭着说自己承受不住了。
却得到了强硬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