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于云川又是出了名的没人情味,没人认为他会为了奴隶出头。

在一些人的蹿腾之下,岳景言被堵在了厕所里。

扒衣服,泼冷水,烟头烫,这都是常见的手段。

只是没人想到岳景言会反抗的那样激烈。

本以为是没了志气,任人磋磨的丧家犬,没成想还留着尖牙利齿,足以从人身上撕扯皮肉。

那些人没见过这种不要命的打法,气势上落了半截,最后算是两败俱伤。

岳景言胳膊上被烫伤了不少皮肉;脚腕也扭了一边,肿的老高,没法沾地;身上的青紫更是数不清。

另外三人或多或少都挂了彩。

那天岳景言是被于云川接走的。

被拎到调教室的时候,岳景言那点跟人拼命狠劲泄了个干净。打断两根藤条的阴影还在,他怕的发抖。

想解释,却又觉得于云川不会听他的解释。

他也确实给男人惹了不小的麻烦。

身体被紧缚于长凳上,双腿分开,屁股翘起。

于云川随手解下腰间的皮带,狠厉的惩罚就此开始。

屁股像是被热油泼过,一片滚烫。惨叫声根本无法克制,从第一下挨打就响了起来。

虽然跟了于云川没多久,但岳景言已经知道他的习惯。

平时还好说,进了调教室的惩罚,见血是最基本的。

往常他还能忍一忍,尽量不哭出声。

那天却忍不住。

所有的委屈借着疼痛涌出,用哭声发泄。

不像是奴隶,更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子,嚎啕大哭,毫无章法。

哭声难听,于云川却不受影响。

下手依然又稳又狠,让伤痕一层叠着一层,眼看着臀肉由白变紫,带上了血点。

而后肿胀不堪的臀肉再也受不住责打,表皮破开,血珠淌了下来。

责打方才停止。

时隔那么久,岳景言已经记不住那些疼,但他记得于云川对他说的话。

皮带沾着血,那人却毫不在意,慢慢将它系回了自己的腰上。

随后,他被于云川松了绑,揪着头发从长凳上拽下,跌跌撞撞地跪在了地上。

头被迫仰起,直视于云川的目光。

“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吗?”于云川问他。

他不记得自己回答了什么,总之不是令人满意的答案,也因此挨了下不轻的耳光。

“你知道什么是奴隶吗?”于云川说。

“奴隶是完全属于主人的东西。”

“没有我的允许,你把自己伤成这样,是嫌我平时抽你不够重吗?”

话说的难听,但岳景言却并不觉得反感。

隔天岳景言一瘸一拐到学校的时候,发现班里空了三个位置。

那些带着打量的目光也全都不见了。

当天晚上,是岳景言第一次主动请罚。

即便是惩戒期的责打,于云川也从不放水,不管臀肉是紫的还是带着血的。

屁股高撅在椅背上,被皮带再次抽到滚烫。

岳景言突然发现,这疼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忍。

咬着牙,闭着眼,撑一撑也就过去了。

没什么好怕的。

开门声将思绪唤回。

岳景言刚才想的专注,不知什么时候于云川出去了一趟。

这会儿再进来,手上拿着一只不大的注射器。

针头泛着寒光,让岳景言心头发紧,颤抖无法控制。

于云川伸手摆弄他的阴茎,利落消毒;动作丝毫不带挑逗,只是像在摆弄一个器具。

“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