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感情。”

这两句话仿佛耗尽了男孩所有力气,再开口时,他的声音空洞麻木,不再带任何情绪,只是陈述。

“都是陌生人”他说,“三次,每次都是。”

“美术馆,画展,我说去看画展,司机……会带我过去,在外面,等我。”

“脖子,露出项圈,会有很多,很多很多视线。”

“然后…… ”

从断断续续的字句里,梁朔慢慢理清了卫然想表达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