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犹如摇晃的积木,其中苦苦支撑的理智被这句道歉骤然抽走。
等回过神来时,男孩已经被他踹倒在了地上,摔得很重,让木质的地板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受了这样的对待,卫然也没有哭叫。
男孩很快爬起身,重新跪在了他脚边,而后俯下身体,将额头触到地面。
“对不起,主人,请您……请您……”
顿了两秒,几声呜咽过后,男孩才勉强将话说完全。
“请您……处置。”
不是惩罚,而是处置,这样的用词,让梁朔不得不将事情往更坏的方向去想。
“转身,跪趴”他极为烦躁地下了命令。
卫然的姿势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腰下压的程度,腿分开的角度,他都拿着藤条一点一点的纠正过。
时隔多月,男孩摆出的姿势依旧标准漂亮,然而梁朔却无心欣赏。
分开的臀瓣藏不住秘密,还略微泛着红肿的松软后穴就这样展示在了他的面前。
愤怒到极致反而多了几分冷静,为了避免误会冤枉,梁朔最后一次同人确认。
“卫然,你告诉我。”
“这儿”他抬脚踩在了男孩的臀缝处,“怎么弄的?”
卫然没有回答,只是摇头,隐约能听到压抑的啜泣。
那表现明显就是没脸开口。
梁朔快被气疯了。
“行”他冷笑一声:“不说是吧,那我换个问法。”
“被人插进去了。”
“挨操了。”
“被射在里面了,是吗?”
每问一句,他脚下的力道就重上一分,硬质的鞋底在肿胀的穴口反复碾压,疼得男孩直打哆嗦。
梁朔见状并未停手,反而变本加厉踢向了男孩娇嫩的前穴,“还有这里,是不是也被人玩过了?”
最为脆弱的地方被不断苛责,卫然再维持不住姿势,倒在了地上。
即便如此,男孩的双腿依旧规规矩矩地分着,再怎么疼,也没有合拢逃避的意思。
“没有……射进来过,主人。”
“前面……前面,也没有被弄过”
男孩疼的厉害,话说的磕磕巴巴,听着可怜,梁朔却半点没觉得心疼。
只否认了后两个问题,也就等同于间接承认了其他,一个趁他不在,出轨偷吃,和人做到底的奴隶,他不可能再将其留在身边,更不可能还有什么感情。
惩罚是为了让人改正错误,对于决定丢弃的奴隶,再动手只是白费力气。
梁朔停下了动作,冷眼看着地上还在发抖的男孩。
“和谁?”他问。
这事一个巴掌拍不响,想好了卫然的处置方式,他现在更‘好奇’的,是错误的另一方。
得是什么样的蠢货,能以为他梁家洗干净了手,就真一点血味都不沾了?
可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卫然能说出那样的答案。
男孩在地上半天都没出声,又挨了他一脚,才发出些几不可闻的动静。
“不认识……”
费力从哭声中辨认出男孩说的话,梁朔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再之后便是暴怒,觉得卫然吃了熊心豹子胆,到了这种地步还敢在他面前袒护对方。
“卫然”他简直要被气笑了,“是我小瞧了你,看来不是偷吃,是动真感情了。”
“是对你多好能让你这样死心塌地?真有意思,我倒想看看,等你出了我梁家的门,他敢不敢露面去卫家讨你。”
不知是被哪句话刺激到了,卫然忽然支起身,摇着头竭力否认。
“不是的,主人……不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