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主人的妻奴,带着他的标记,在陌生的地方随意挑选猎物,解决自己的需求,他只觉得这件事比他今天听到的所有都要离谱。

“三次?陌生人?卫然,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

此时此刻,他看着男孩的表情就像看见了什么脏东西,满是鄙夷。

“真行啊卫然,光着身子朝陌生人发骚,玩的真野。”

床边的柜子上有烟,没火,梁朔抽出一根,也不点燃,就用手那么慢慢碾着,烟叶落了一地。

再开口时,他语气轻佻,毫不掩饰其中的恶意。

“本来我想着,罚过之后把你送回卫家,至于卫家是想护着你,还是按家法处置你,都随意,我懒得去管。”

“但是我现在不这么想了。”

姿态随意地坐在那,面对曾经睡在自己身边、全身全心依赖着自己的男孩,梁朔此刻毫不吝啬自己的刻薄。

“既然你这么喜欢被陌生人操,喜欢找刺激,那我可得给你找个好地方。”

“去过会所吗?”他笑着说:“卫然,你很适合那里。”

“做个璧尻,身体牢牢嵌在墙上,嘴巴塞严,不会叫也不会动弹,只有骚屁股敞着穴露在外面,当做鸡巴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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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不需要自己辛辛苦苦上外面找陌生人操你,真的假的,带着尖刺体积非人的,各种各样的鸡巴肯定能喂饱你。要是一根不够,你也可以同时吃两根,或者四根、五根,保证能让你被精液灌满,被喂的饱饱的。”

“卫然,你觉得怎么样?满意吗?这地方是不是很适合你?”

半天没听到回应,梁朔不耐烦了,扯着男孩的头发将人拽了起来。

“说话!”

他本想再嘲讽两句,可对上男孩的表情,却一时语塞。

卫然哭得满脸是泪,曾经盛满爱慕与依恋的眼睛,如今灰暗一片,死气沉沉。

望的久了,便能感受到其中几近破碎的难过。

愤怒中掺了几分憋闷,梁朔悻悻地松了手,将人甩到一旁。

“滚到笼子里去,自己把该带的带上,收拾好看点还能卖个好价钱。”

不同于他平时的性格,梁朔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在此时说出这种多余的话。

就好像,是在赌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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