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间有淡淡的烟味,下身的触感清晰,他感觉着裴从清的手指路线,在穴口边缘摸了两下,垂软的性器蹭在他的手腕,掌肉轻托着微凉的卵袋,温柔又舒服。
赵扬攥紧拳头,险些喘息出声裴从清的手指摸到女穴入口处,肉瓣轻轻夹着他的指骨,像与指节接吻。指腹贴在那小小又干涩的地方又带了些力度,好像要将指尖塞进去……
赵扬觉得有些不一样,那个小口被揉出滋滋粘黏声,暧昧又淫欲。裴从清不着痕迹摸了一把赵扬的后穴,然后拍拍他的屁股,“好了,去洗澡吧。”
赵扬有些恍惚,慢慢跪下去,手搭在裴从清腿上,仰头看他,语调轻缓,“怎么了呀?”
他许久未撒娇了。裴从清用另一只手摸他的眼角,看他习惯性的蹭进手心,心头的火气被熄的彻彻底底。
“毕业快乐,宝贝。”
赵扬沉默后笑起来,或许是酒精作祟,或许是气氛加成。酸涩不已的心冲撞了好多年,终于找到一条细小的缝隙,要急切飞奔到裴从清面前,向他委屈诉说。
“谁都能当你的宝贝,我才不要。”
语气都带着娇俏的尾音,就差根小尾巴圈住裴从清的脚踝,乞求他安慰。裴从清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有,他揉揉赵扬的耳垂,十分纵容的说,“好,那就不当。”
“……”
赵扬一点缱绻的意思都没有了。他以为自己会得到裴从清的哄话,会向他保证什么。可是没有,他不信裴从清听不懂,只是裴从清从来不会回应他这方面的心思。
“……我要洗澡了,你走吧。”
赵扬不粘他了,起身把自己脱干净,视若无睹进了浴室。他把花洒开的很大,水流密密麻麻冲在身上,不久浴室门被敲了两声,被隔在外的声音很沉闷遥远,他向来喜欢裴从清的嗓音,心门总会为这个背着吉他的小王子打开,但小王子一直很孤傲,不仅不会弹奏他心仪的曲目,还一直让他受伤。
他听见裴从清说,“明天认识一下时霄,他以后住在这一起生活。”
还要他做什么才行。
语言、行为,明里暗里表现了那么多次,可裴从清闭着眼睛不看他,堵着耳朵不听他。
示个爱把自己都扒光了,还要怎么样?总要给自己留点脸吧。
他一味沉浸在得不到回应的伤感里,可其实裴从清已经给了他答案不是吗。他一个三十多岁风流老板,调过的情比赵扬念过的书都要多,自己那些小把戏歪心思,他会不明白?
答案早在第一次就给了,是他自己没看清,让裴从清重复回答了这么多年。
“……嗯,知道了。”
他已经在裴从清身上要了太多,娇纵放任,物质优渥,生活安稳,现在得不到他的情爱就郁郁寡欢,这样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