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你这伤好了之前,课题都挑我的来做。虽然我那个课题也没好到那儿去,但至少不会再让你受伤。做不到也没事,一次不行就再试一次,这还是你说的。”
诸葛渊稍作沉吟,再看了一眼强自镇定的李火旺,隐隐察觉到了他情绪上的不妙之处,预感到方才他那样子,与发癫可能也只差那么一点,哪怕只是为了李火旺的心态考虑,都不该再争辩下去。
诸葛渊搁下筷子,道:“既然李兄你坚持,那么也好。”
当朝礼乐崩坏,人命如浮萍草芥,卖妻卖子实属寻常,更因官宦之辈偏爱娇小玲珑,引出瘦马娈童等。在达官贵人中,南风盛极一时,被奉为雅趣。说来,是有那么几次,他受人之邀赴宴,见识过一二。男子涂脂抹粉作女子打扮,往往是十一二岁的少年,雌雄莫辨生得秀美,嗓音尖细,比女子更胜三分。
虽弄不清楚这间房的主人究竟有何用意,但李火旺与他自己都不是什么十一二岁的少年,就算真他自己或者李火旺真生得如女子,自己也决计做不出那事儿来。如最开始那般自亵,亦或是口交,都可含糊着应付过去,自己是不在意什么。可照这个情况下去,也必须考虑到最后说不准真要他们做那……那档子事。
且不说有违礼法,只论以女子之姿屈居于他人之下,无异于是对男子尊严的莫大侮辱,纵然是迫于形势,不论谁折辱谁,他和李火旺之间必然会落下隔阂,心生芥蒂……难不成,这便是对方的目的?可离间一事,也用不着做什么麻烦,更何况……
诸葛渊默不作声地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李火旺,一时难以猜测对方心中所想,有些忧虑。
他能想到的事儿,李火旺也应该有所预料才对,要提前说开么?还是再等等……万一并非如自己所想,或者更多的由自己来承受,说不定就能避免事态如此发展。
李火旺看了一眼诸葛渊,将盛着炖肉的碗向诸葛渊推了推。
诸葛渊笑了笑:“既是要养伤,饮食还是清淡些好。”
提到伤,李火旺的脸色又不太好看。诸葛渊本想顺嘴劝一句“李兄不必介怀”,又琢磨着还是不说话,让这事儿默默翻篇更好些。
两人各怀心思,都没有再说话。
送来的道具与上一次差不多,只多了两样。一样是两端连接着皮带的金属环,视频内的说明十分详尽,是口枷的一种,作用于嘴部、用法是用皮带固定在脑后,金属管竖立着卡在上下牙齿之间,使嘴巴无法闭合。另一样,是个男人都很熟。
李火旺抓着手里的东西,圆筒状两个手掌大小,内部被粉色胶状物填满,只露出两指宽的小口。他下意识用手指按了按杯子中心嫩粉色的圆孔,以便进一步确定。如他所想,手指很轻易地被吞了进去,里面软软的有些湿润,带着比常人体温稍高的温度,稍微按一下内侧的胶状物,回弹的手感相当好,甚至有种里面其实填充了活物的错觉。
相比之下口枷到还好,毕竟课题里要求口交,自己没什么经验,万一不小心咬下去就危险了,作为道具来说可能会有点难受,不过应该好用。
诸葛渊被李火旺拉着看完视频,面露难色:“额……真的要这么做吗?”
李火旺显然认真思考过,点头:“等下还需要你帮我,我一个人没办法都戴上。”虽然重点好像不应该在这里。
诸葛渊沉默了一会儿,看了看视频又看了眼李火旺:“好吧。”
李火旺把东西都交给诸葛渊,想了想又拿走跳蛋,说:“我先去洗个澡,诸葛兄你要是不会用这些,可以再看看,最好一次就成功。”
诸葛渊欲言又止,最后只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