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渊正色道：“李兄你若有需要，小生这里，见效快的药方也是有的。”

李火旺十分憋屈：“我好得很！不用！”诸葛渊扇子一开，只露出一对笑眼，李火旺一口气闷了半天，却又实在生不起气，无奈道：“手铐，可以解开了吧？”

诸葛渊这才想起事儿还没办完，上前帮他把手铐解开，顺手取下夹子关了电源。

没了屁股里嗡嗡响的玩意儿好受不少，诸葛渊问要不要自己扶他去浴室，被李火旺无情拒绝。

诸葛渊又道：“李兄，其实肾虚，也没什么，调理调理就好了。”

李火旺憋屈得不行，扶着浴室门框再回头看一眼诸葛渊，酝酿了半天辩解之词，再看对方那笑眯眯的模样，心有所感，也没忍住笑了一下。

只这么相视一笑，便消弭了先前的种种。

温水冲洗着身体，李火旺的思绪慢慢归位，后知后觉地想到一件事刚才他好像射在了诸葛渊嘴里？诸葛渊嘴角好像还有没擦干净的、他的精液……

砰地一声，李火旺闷声砸在墙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从手指关节传递来的疼痛抑制了那微妙地不太对头的思绪。他无视了又有点要抬头的小火旺，无法言说的厌恶感后知后觉地涌上来，那微妙地不适感与他伤害诸葛渊时更甚。

李火旺啊李火旺，你怎么能不愧疚不自责？你怎么能就这么接受了？你这样对得起诸葛渊吗？

走出浴室时，他与诸葛渊的视线再度交错，这一次是他主动避开了视线。

诸葛渊似乎也察觉到他心情不太好，没有照往常那样过来打扰他。点数好像有了变化，诸葛渊确认过后，李火旺听不出情绪地恩了一声。好不容易缓和的氛围，又这么冷了下去。

两人背对着躺在床上，关了灯，一片漆黑。

李火旺一动不动，没有任何想法，甚至逼迫自己不去思考。不知过了多久，他仍然清醒着，没有半点睡意。他听着诸葛渊的呼吸声，知道对方也没有睡。

这个时候要说点什么？起码，应该说点什么。

“……我肾真的挺好的。”

又过了一会儿，他听见诸葛渊说：“知道了。早点睡吧，事情还没完呢。”

是啊，还没结束，这才只是第四天，顺利的话也还有六天。在此之前，不管有什么想法，都要克制下去，等到他们出去以后，有的是时间去解开心结，或者慢慢地忘了这些。

第5章 DAY 5

?

【课题一：实验者A对实验者B于手掌钉入钉子，限定厚2cm以上的部位。

课题二：采取试验者B的精液，实验者A穿着指定的道具，使用口腔。】

李火旺拆下绷带，仔细检查诸葛渊手上的伤口。愈合状况并不理想，有些发炎，用手掌测过额头上的温度，稍微有点高。他从药箱里找到药，认真看过说明书，重新换了绷带，依照剂量让诸葛渊吃了消炎药，一直紧绷的表情才稍稍放松。

今日菜肴依旧美味，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心情。

在饭桌上，诸葛渊思索再三，主动道：“那么，今日的课题便由小生……”

“不行。”

李火旺说话时表情十分冷静，没有前日那般情绪激动据理力争，可这也并非代表着有商量什么的余地。

诸葛渊苦笑：“就算李兄你这么说，小生恐怕做不到。”

李火旺猛地站起身：“你做不到难道我就一定做得到吗！”

诸葛渊筷子停在半空，叹气。

李火旺深深呼出一口气，坐了回去：“之前我觉得咱们可以轮流来，是建立在咱们能好好活着出去的前提上，今时不同往日计划赶不上变化，总之现在不一样了，我觉得至少在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