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火旺进了浴室,他略带为难之色地看向自己下半身,莫名地有些哭笑不得。该说李兄是太信任他,完全没想过自己不行怎么办,还是该说其实他根本没考虑过这一点?
在浴室内洗漱完毕,熟练地在房间里戴好自己能戴好的东西,手铐以及口枷全权交给诸葛渊负责。
就在他准备完毕时,却发现诸葛渊还没有动作,他以困惑地目光看过去,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个课题是否能完成,还是主要看诸葛渊这边行不行。
他正要宽慰一番,诸葛渊道:“李兄且慢,小生也先去洗个澡。”
李火旺寻思着昨天不是才洗过,感叹诸葛兄果然不同于自己这个糙汉子,挺爱干净的,摆摆手道:“不用,就这样吧。”
这种事儿比较费时间,不管失败还是成功都尽早尝试比较好。
李火旺又想到什么,指了指粉色飞机杯,善解人意地道:“诸葛兄你要是硬不起来,可以用这个先酝酿一下。”
李火旺挺无所谓地光着身体坐在床边,诸葛渊坐在床的另一端,两人背对着。
就算关系再好,撸管这种事也算是底线之一了……不如说正是因为关系亲近,所以在这方面隐私上才更加避讳?
房间内出奇地安静,在越发寂静的空间里,微微抑制着的呼吸声慢慢清晰。
李火旺适时地开口:“诸葛兄,你好了吗?”
那边只听见一声叹气,再开口时不知道为什么带着一点怒意,并不明显,更类似于羞恼:“可以了。”
于是一切准备就绪。姿势上为了方便,由李火旺跪在地上,诸葛渊站着,高度也相近。
诸葛渊虽看上去儒雅白净,却并不让人觉得瘦小无力,而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一类的。早在抽血和动刀时,李火旺就仔细观察过这一点,初来乍到那一日浴室中的匆匆一瞥,虽然没刻意观察,也大略记得几分。印象最深的一点是,诸葛渊身上的毛发并不旺盛,颜色也很浅,乍看光溜溜的,又白净。
在与小诸葛平视时,李火旺下意识地将它和小火旺对比了一下,自觉没输,逐安心。
这次手铐拷在身前,由他自己将性器撸到半硬,飞机杯很容易就套上去了,相比最开始用手指插进去的时候要更加湿润一些,尚带着几分温热。
最后是口枷。戴上这个就不能再说话,所以放在最后。
如同一副仅用于某些用途的器具,自觉地收敛起利齿和爪牙,而其本身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只是漠不经心地,带着几分催促地抬起头。
诸葛渊看着这样的李火旺,面露为难,李火旺难得意会到什么,识趣地闭上眼。
早在插入前就已经勃起的性器,抑制在濒临射出的程度,从金属环中插入。鼻子闻到的是淡淡的体味,舌头尝到的是带着些许腥臭的淫液。性器只是试探性地在他嘴里深入了那么一下,便吓了一跳似地退出大半,在唇边停住,没有再动。
李火旺不耐烦地睁开眼,试图用眼神表达“能不能快点”这一信号。
诸葛渊脸上不太自在地发红,尴尬地向他笑了笑:“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李兄你一定要告诉小生。”
李火旺见他眉头紧皱,神色紧张,心道这样实在不利于课题完成,于是再次插入时,李火旺并没有向之前那样毫无反应,而是主动用舌头舔了上去。诸葛渊这一次虽然吓了一跳,却没有再拔出去,一动不动地停住。
男人最懂得男人,至少在唧唧上大家哪里舒服都大差不差。相比较李火旺自己,诸葛渊自慰频率相当少,性器颜色甚至比他手臂里侧的皮肤能嫩,只是稍微舔舐几处敏感点,便听见诸葛渊气息沉重了几分。
有戏。
李火旺集中精神,尽可能忽略体内